黎浓离开了,没有带走一样东西。杨折风坐在沙发上,呆呆得望着墙壁,他看起来很安静,但身心早已经分崩离析,骨头跟血肉有种被慢慢分解的痛,很清晰。她说是分开一段时间,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会回来?他不知道,他不敢去想,他又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中,为什么当时没有把海外的股份也卖掉?其实不麻烦,只需要一个电话。但她说不是股份的问题,是他骗了她。欺骗这件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