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干嘛?”男人灼热的大掌上的茧触及在她身上,温辞皮肤嫩滑,尽管没什么动作,挠的有些痒:“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路。”客厅离卧室不远,三两步就把温辞带了卧室,放到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白云洒在床上。霍敬渊说得话简洁:“乖,上药。”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涂抹的药膏。“把窗帘给拉上……”温辞吞了吞口水。霍敬渊听话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