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来试剑的大汉看到花喜夏,个个失魂落魄,暗道这女人的魅力太大,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色助英雄胆,十个大汉为了在花喜夏面前出风头,个个意气风发,跃跃然争着试剑。
花喜夏单手握在宝剑中间,把剑横着伸出道:“谁先来,接剑!”
一个身高九尺,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应声而出。在十个大汉中,此人是鹤立鸡群的个子。
高瘦汉子伸出单手来接剑,外观上剑鞘金光闪闪,像是黄金铸成,比平常的剑厚了一倍,长了五寸。
剑被花喜夏拿在手上与平常用的剑没有两样,轻松自如的看不出一点吃力的样子。
高瘦大汉以为一个女人将剑拿在手中都没有异样,他一个力量超群的大汉就更不成问题了。高个子无所谓地去接剑,可剑一到他手中,就超过了他正常的负重,特别特别地重。
高个子此时算是发现了开国剑非同寻常,这个女人更了不起。高个子一只手承受不起这把剑的重量,一时把握不住,开国剑脱手掉落地上,把地面砸出一个浅坑来。
众人哈哈大笑,高瘦汉子脸色霎地通红,羞渐地用双手将剑扶起,一手按着剑鞘一手握紧剑把,气沉丹田再用力一拔。可是正如传说的那样,剑鞘与剑身是连体的,动不了分毫。
高瘦汉子忙了十分钟,没有一点结果。其他人喊着:“没本事就别占着坑不拉屎,让给别人来拔吧。”
高瘦大汉羞渐的满脸通红,不得不绝望地把剑放下,心犹不甘地走开了。
第二个试剑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敦实大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高七尺,比瘦高个足足矮了两尺。
敦实粗壮大汉对瘦高个笑了笑道:“高个子走路是要快一些,论力量嘛,还是我们这种体型有优势。”
粗壮矮大汉的话气得瘦高个脸色铁青,不服气地说:“好吧,接下来看你的了,希望你不要把牛吹死了。”
粗壮敦实大汉走到剑边,弯腰拾剑。果然不是吹牛,左手稳稳地拿起了剑,而且并没有很吃力的样子。但是,右手拔剑的时候。力不从心了,尽管憋得满脸通红,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未能让
宝剑在剑鞘里松动分毫。
累了几分钟,出了一身臭汗,还是不见有任何松动的迹象,敦实壮汉也只好叹息着放弃:“在下不才,请能者来一现身手。”
粗壮汉将剑放回地上,让给下一位试剑者。
十个试剑大汉,依次都试了一次。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创造出奇迹。
十个试剑大汉除了开始的瘦高个和敦实粗壮汉二人表现尚可之外,后面的便是一个不如一个了。最后试剑的两个大汉连双手齐出都拿不起剑来,毕竟是两百斤重的的宝剑,不是平常汉子能拿得动的。
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花喜夏拿开国剑就象是拿普通剑一样,没有任何与众不同之处。
这些大汉的表现与喜夏比较起来,就该羞愧有加了,此时在场看试剑的人们知道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持剑侍女的力量有多吓人。
喜夏本来今天的感觉良好,预感到开国剑的主人今天可能会到,却没想到济济十人都是饭桶,没有一个能拔动宝剑分毫,更别说舞剑了。
花喜夏失望地走到开国剑边,正要弯腰拾起剑回闺房,猛不防花逢春制止道:“二姑姑,别着急,还有人没试呢!”
喜夏道:“他们十人都试过了还会有谁,别拿姑姑寻开心了,小心把你屁股打开花。”
花逢春指了指李俊嘿嘿笑道:“姑姑有眼不识泰山,我的李俊伯伯还没动手,怎么能说都试过了呢。”
喜夏看了看李俊,翻了个白眼说:“就他?这身子骨还是略显单薄了些啊。”
李俊见花喜夏美丽的不像话,自己相貌平平,太普通了,相比之下自渐形秽,就没有了试剑的心思。
花喜夏这一说,倒激起了他的不服,就淡淡地笑道:“花姑娘神力,李俊自然是佩服的紧。不过花姑娘的轻视就让在下有些不服了。岂不闻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花姑娘以貌取人,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哦。”
花喜夏听了,把李俊仔细打量一番,还是摇摇头说:“来试剑的英雄好汉已超过一千之数,气势磅礴之辈不乏其人,没有一个能拔出剑来的。你的气息平平,高大也并非出类拔萃,又岂能是举鼎之人。”
李俊呵呵笑出声来:“那可要让你意外了。要不我们赌上一赌,若是我能把剑拔出来,你将如何?”
花喜夏:“废话真多,难道你不知沿袭了十二年的规矩,谁能把开国剑拔出剑鞘,就是我花喜夏的男人!你也一样,现在明白了吗?”
李俊笑得更开心了:“一言为定!”
花喜夏冷冷地道:“绝不食言,不过你如此自信,还要赌上一赌,那我就要问你。如果你拔不出此剑,又该如何?”
李俊斩钉截铁地道:“若是拔不出来,就与你为奴。”
花喜夏嫌弃地说:“也不要你为奴,只要你每天给我倒一次马桶便可。”
赵氏、秦夫人也在看试剑,两人听的喜夏口无遮拦,戏谑地说出侮辱性的言辞,齐声怒道:“喜夏不得对花家大恩人无礼!”
喜夏惊愕地问:“他是我花家恩人,此话从何说起?”
赵氏:“此话等一会再与你说,现在你要对他加倍尊敬就是!”
喜夏对嫂子和姐姐都遵敬的紧,被嫂子、姐姐厉声喝斥,虽然心里不服,嘴上却也不敢再说什么,静静地看李俊去试剑。暗道让你自己出洋相,何需我说什么。
李俊不知道花喜夏是怎么想的,只顾着走近开国剑,一迈脚步就就感到了一种亲切感,越靠近开国剑,这种亲切感就越浓烈。
走到剑前,自然地弯下腰,伸出左手去拾宝剑。
十个大汉看着李俊并没有像他们一样郑重其事,而是随随便便、没把拿剑当回事,好像俯拾即可的样子,都感觉到极为可笑。
有人忍不住提醒道:“红脸汉,这把剑重两百斤,可不是一二十斤,别太不当一回事。”
有人嘲讽道:“自以为是,李元霸重生?”“黄巾力士下凡!”“楚霸王再世……”
李俊充耳不闻,没把这些叶讽当回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弯下腰用左手轻轻将剑拿起,直起腰仔细把玩观看,脸上溢满了笑容。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惊喜之余,更多的是特别亲切。
其他的人看到这一幕,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把两百斤重的宝剑被这个相貌平平的汉子拿在手里,就像是平常用惯了的趁手兵器,亲切而自然,比起天天剑不离身的花喜夏,还要自然随意,脸上似乎还有着浓浓的惊喜。
众人反应各异,有一点则是一样的,那就是人人震惊、个个表情精彩。
尤其是十个来试剑的大汉,发现这个其貌不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汉子拿木剑一样就拿起了开国剑。心极其复杂,妒嫉、羡慕、无奈……不是滋味。
这个情况令他们不敢置信,希望是幻觉,以为是看花了眼,或者是看花了眼,反复擦试着眼睛。
花逢春、赵氏、秦夫人的心立即提了起来,都在想着:难道喜夏命中注定的夫君就是李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他们紧张地盯着李俊,祈祷神明保佑李俊就是剑的主人。他们盼望李俊紧接着把开国宝剑从剑鞘里抽出来,让寒光四射的宝剑见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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