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蔡京的收藏室,不把蔡京的收藏品洗劫了那是入宝山而空手回,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们在室里找到了一个大楠木箱,抓紧时间把收藏室里特别有价值的宝贝统统装进楠木箱里。
李俊想找出蔡京收藏的银票,这东西便于携带和收藏,最讨人喜欢了,可是二人寻遍了收藏室都没有发现一张银票,这就奇怪了,难道这老贼把银票藏在卧室里去了。
应该不的会,个人收藏室就象衙门的金库,一般有收藏室的人都会将重要的物件都放在收藏室里。
更奇怪的是这个收藏室不但没发现一张银票,连一两金子、银子也没发现,李俊觉得不合常理,就对燕青说,我们再仔细找找,最好把老贼的银票和黄金找出来。
两人仔细地查看墙壁,一寸一寸地搜查地面。在一个光线极暗的角落,燕青惊呼:“哥哥快来看,这里有猫腻。”
李俊闪到燕青蹲着的地方,燕青正摸着地面上的一把铜锁用力拧。
李俊看那铜锁,锁住的是一块铁板。铜锁有两斤重,燕青咬牙裂嘴,挣得脸红脖子粗仍然没拧得开。
李俊道:“让我来试试。”
燕青松手,让给李俊来拧,李俊攒紧铜锁,用力一拧,铜锁立即四分五裂。
李俊抓住上锁的铁板拴用力一提,铁板被提了起来,铁板下显出一个地洞,地洞的墙壁上有发光的夜明珠,把地洞照的七成分明。
两人惊讶地看到,地洞是一个装饰的很豪华的地下室,像一间奢侈的房间,一条宽大平缓的板梯通达地下室。
李俊道:“如果所料不错,这个地下室才是老贼真正的藏宝库,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两人把收藏室的门拴好,下到地下室,里面东西不多,只有六个楠木箱。
地下室里堆放着一千多斤木炭,木炭把地下室的潮气吸得干干净净,地下室里变的很干燥,使人不但没有一点潮湿霉味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舒爽。
木炭发出新鲜的清香,才放进来不久。地下室的木炭大概是一年换一次,一直保持地下室的气温,湿度恒久不变。
这老贼真是护宝有法,在这样的环境里,就是纸品也能保存千年不变质。
每个楠木箱都有一把结实的铜锁,钥匙当然被蔡京保管着。
对于李俊来说,有不有钥匙都是一样,手一拧就毁掉一把铜锁,几个呼吸间,把几个楠木箱的铜锁统统毁去。
燕青将楠木箱盖逐个揭开,每揭开一个箱盖就轻轻地要惊呼一声。李俊一眼将揭开盖的六个楠木箱全部看了个遍,立即急促地道:“统统搬上去,全部带走!回家再细看。”
两人手忙脚乱,将六个楠木箱都搬到收藏室。
收藏室里样样东西不缺,刚刚抬来三个楠木箱的棕绳也在,李俊将八个楠木箱每四个捆一起,然后找了一个抬重物的大栗木抬杠做扁担,将八个箱子挑作一担。燕青扛了一个最轻的楠木箱紧随其后。
箱子多拿不了,原来装地下室宝物的那个楠木箱就放弃不要了。
出了收藏室,又用大铁锁将室门锁好,燕青扛着一个大楠木箱在前,李俊桃着挑着八个大箱随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太师府。
李俊挑着八个楠木箱,像挑着两座小山,要想一路上不撞着人,也是非常的困难。燕青在前走,碰到有人就停下,等没人了再走。
李俊跟着燕青走,燕青停下,他俊也停下,燕青走,李俊才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速度极慢,短短十里路,走了一个时辰。但也取得了奇迹般的效果,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九个楠木大箱搬回到了京华客栈的天字号套房,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异常。
李师师和花喜夏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李俊、燕青回来,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的等待最是难熬,一个时辰比一天还久。
当李俊、燕青出现在二女面前,看到九个大楠木箱,二女惊喜地明白——难熬的等待有了大回报,值了!
李师师飞快地将自己的三个楠木箱打开,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拍着胸脯笑道:“一样不少,谢谢李俊哥哥。”
燕青取笑道:“只谢李俊哥哥,还有一个功臣没谢呢,”
李师师笑道:“拿回你自己的东西,要谁谢你!”
花喜夏笑道:“让师师晚上在锦被下好好谢谢你吧。”
李师师大羞:“喜夏姐,我发现你是个女流氓呢。”
李俊裂开嘴呵呵大笑:“有了你们两个女人,这一路就开心、热闹多了,真是快乐的旅游啊。”
花喜夏对他俊翻了个白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记的某些人不许我来呢。”
李俊感慨地道:“燕青,师师,你们两口子还真得要感谢我娘子,没有我娘了的命令,我和燕青就不会到这京都来。”
师师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燕青把花喜夏坚持要跟着李俊、燕青出湖,建议先到京城做好了燕青找师师的事,再到其他的地方去寻访他人等一一说了出来。李师师听了,感激地走到花喜夏身前,极诚恳地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大响头。
喜夏慌忙将师师扶起,连说“使不得!”
李俊见二女关系甚是亲密,像是发小闺蜜,就笑着建议道:“看来你们俩姐妹情重,不如结为干姐妹如何?”
花喜夏、李师师、燕青同声说“好!”
天字号套房真是要有尽有,连香、烛、纸……等用品也一应俱全。李俊主持仪式,两个女人准备结拜。
李师师忽然道:“李俊哥哥莫若与我相公也结为兄弟可乎?”
李俊笑道:“我们早就是兄弟了。”
李师师道:“那是一百单八将的大结拜,现在来个两人的小结拜,更见亲热。”
花喜夏极是赞同道:“师师说的对,现有的仪式,四人一齐结拜了。”
燕青有点顾虑道:“李俊哥哥将来可是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我怕是高攀不上吧。”
李俊骂道:“你我兄弟屡屡同生共死,早就超过普通的兄弟之情,为了兄弟你我可以付出自己的性命,我们之间还有贵践高低之分吗?
什么狗屁皇帝那有兄弟情深,何况那些胡扯乱说的话可千万不要信以为真,会害死人的。
别的什么都别说,我们生死兄弟才是真真实实的。”
燕青极是感动,除了师师之外,再次体会到有了可托生死的亲人感情。
燕青动情地说:“哥哥不弃,小弟当然是愿意生死相随。”
当下论起年纪,李俊三十五、燕青二十六,李俊长九岁为兄,燕青为弟。
花喜夏与李师师同岁,喜夏是五月生,师师是八月生,喜夏大师师三个月为姐,师师为妹。
结拜仪式完成之后,四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
燕青道:“我们还从原来的称呼吧,我叫李俊为哥哥不叫姐夫,师师叫喜夏为姐姐而不叫嫂子。这样就保持了我们各有的特殊关系。”
师师道:“我同意,哥哥比姐夫亲切,姐姐比嫂子甜蜜。”
李俊、花喜夏齐道:“使得!”
李俊看了看从蔡府地下室弄来的六个大楠木箱,满意地道:“现在我们来清点此次的收获。”
六个大箱里面,有四个箱子是专门装黄金的,共有一千斤。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各种珠宝、稀有宝物。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各种密函书札。
燕青和李俊把身上的银票也拿了出来,数一数足足有六十二万多两。
李俊感慨道:“怪不得国库空虚,钱财都到贪官手里了。一个贪官就富可敌国了,那么多贪官的财产加起来该是个多么庞大的数字啊!大宋不穷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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