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地下赌坊。
“大大大!”
“一三三,小!”
“哎呀!”
吵闹的赌坊中,赌徒们发出各种声响,让人感觉乌烟瘴气。
这时,一身文武袍,头戴斗笠的青年走了进来,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下一刻,青年拔出腰间长刀,一刀劈向旁边的桌子。
咔嚓一声,桌子应声变成两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他。
“抱歉了各位,今天恐怕要打扰各位的雅兴了。我来找这赌坊老板算账,麻烦各位先走一步,要是走晚了,别怪我把你们当成这赌坊的走狗给宰了。”
沈展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言语中的寒意让众人不寒而栗。
“小子!不想活了!知道这赌坊的靠山是谁吗?你就敢乱来!”
这时,一名赌坊的打手冲了过来,大声怒斥道。
而迎接他的,是沈展的一次斩击!
“啊!”
赌坊打手的脸上浮现出一道血痕,当场毙命。
“聒噪。”
沈展甩掉刀锋上的鲜血,归刀入鞘,冷声道。
“杀人了!”
赌徒们这才知道,这青年不是在开玩笑,当即一哄而散。
不一会,赌场中便只剩下了沈展和赌坊的人。
“小子好胆!哪条道上的!”
这时,一个穿着白衣的文士从赌坊内部走了出来,他眼中满是寒意,已将沈展当成了一个死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捉刀人而已,你就是贺秋风?”
“知道我和贺秋风还敢来我的赌坊捣乱?当真是活腻了。都给我上!杀了这小子!区区一个捉刀人,也敢如此嚣张!”
贺秋风冷笑道。
“是!”
顿时,十几个打手直接冲了上来,个个手持长刀,凶悍无比。
沈展见状,竟放下了手中长刀,挥舞双掌,冲入了人群之中!
只见他双掌如同毒蛇一般在人群中游走,每一掌都会打中一个打手,等他从人群中穿过后,十几名打手无一例外,尽数被他的掌力击中胸口。
下一刻,一阵阵哀嚎此起彼伏!
“啊!”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些打手竟是尽数化作了一滩血水!
这正是化骨绵掌小成后,全力施展的恐怖效果!
贺秋风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惊恐之下,他竟是连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
“帮他们尘归尘,土归土罢了。你应该庆幸,你还有活着的价值,我才没杀你。”
沈展说着,已是来到贺秋风面前。
他还未出手,贺秋风就恐惧地退后了三步。
实在是眼前的场面太有冲击了。
下一刻,他就动不了了。
因为一枚铜钱已是打在了他的穴道之上,让他瞬间昏迷过去。
“比我想象中的要弱不少啊。”
沈展嘀咕一句,当即将目光放在这空空荡荡的赌坊之中。
“钱倒是不少,一块收了吧,别浪费。”
沈展拿出噬囊,将桌子上的赌资一块没收,估摸着有好几千两,这可比做悬赏赚得快多了。
不过,相对于赌坊来说,已经算很穷了。
做完这些,沈展将贺秋风也装入了噬囊中,又放了一把火,将赌坊烧了才离开。
这赌坊独立建造,四周没有别的屋子,倒也不担心会牵连到别人。
夜晚。
破庙之中。
倪燕有些睡不着,心中满是担忧。
“这么晚了,沈公子应该不会出事吧?”
正当倪燕担心之际,沈展已是带着从噬囊中放出来的贺秋风回来了。
“沈公子!”
看到沈展,倪燕大喜。
贺秋风被沈展一壶水直接泼醒,短暂的迷茫后,他顿时怒骂道:“你这个混蛋!快放了我!要不然宇文家不会放过你的!啊!”
他还没说完,沈展便一匕首捅在了他身上。
“啰嗦!我问你答,别的话多说一句,我便捅你一刀!那个什么宇文家,现在肯定是救不了你了,明白吗?”
剧痛之下,贺秋风连连点头。
“第一个问题,宇文英为什么要杀她兄长。”
沈展指了指倪燕。
贺秋风这才注意到倪燕竟是他们前不久掐死的女人。
“你居然没死?”
贺秋风大惊道。
“我当然不会死!老天让我活下来,就是为了找你们报仇!快说!为什么杀我兄长!”
倪燕夺过沈展手中的匕首,也捅了贺秋风一刀。
“啊!我说我说!郭三小姐要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做聘礼,宇文家没有,宇文英便想通过盗墓来获取,于是便叫来一批人去盗墓,最后得手了。但宇文英怕事情败露,郭家会嫌弃聘礼晦气,所以灭了所有帮忙盗墓的人,就你哥跑了。
我们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找到你哥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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