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韫离开后,忱桉站在原地,捧着还发烫的脸,一向冷静的眸子染上几分潋滟,她挥手给自己降了降温。在房间里慌乱的来回踱步,跑去倒了杯水,喝下后才眨了眨眼睛,平复下剧烈的心跳。“忱桉?”“忱桉??”徐读叫了两声,疑惑的看忱桉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这脸怎么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徐读替忱桉一并将早饭点了。将鸡丝粥放在忱桉的面前,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