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友军落到巴塞得手里,如果不是H国军人的身份,他身上的器官根本保不住。即便如此,还是受了不少酷刑,其中最让他痛恨的就是往他身上打了面粉药剂。这些日子,如果不是心中坚定的信念,他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虽然,现在离人不人鬼不鬼也不远了。“谁?”他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字,说了出来后的第一个字。“谁?”杨思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问的可能是谁动手,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