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倒在大床上,眼泪簌簌落下,顺着白皙柔嫩的肌肤滴答落在米色被褥上,很快晕染出一片湿润。她抬手擦拭泪珠,忽然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岁了,为何还像小姑娘般爱哭鼻子?或者,她本就不该长成现在的模样?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明亮,透过破损的窗帘缝隙照亮了客厅,也映照了乔昭月苍白绝望的侧影。乔昭月站在原地许久,目光呆滞地盯着客厅的某一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