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男人折磨完,她并未感到多少欢愉和舒坦,只有浓浓的屈辱。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她何苦作践自己?这样一想,乔昭月再次咬伤舌尖,借助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次,她足足撑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彻底恢复知觉时,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乔昭月动了动胳膊腿儿,发现酸疼的不行,尤其是某个位置更是隐隐作痛,简直快要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