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以萱的脸色很平静,“是,不过在提供证据之前,大人可否容民妇将父亲被杀的经过复述一遍?”余知府瞬间来了兴趣:“好!你说吧!”凌舒阳眉头微蹙,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小厮已经死了,连仵作都说老东西是失血过多死的,那老东西也下葬了,没有人知道那老东西的真正死因。凌舒阳很快恢复镇定:“媳妇,你在说什么?你莫不是得癔症了?父亲不是林富贵杀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