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书房，薄云礼开了一盏灯，他罕见地没开电脑，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冰块跌入方形矮酒杯，褐色的威士忌绽开一朵水花。不知想起了什么，他捞过手机，点开微信。与‘他祖宗’的最近一条消息，还是他说要来接她放学。他对着两人如出一辙的黑色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