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寒冬,冷风刺骨,山道。远远能看见一支十来人的商队。“咳咳咳——”马车内传来阵阵咳嗽声。“杨公,药熬好了。”青年一手端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汁,一手掀开厚重挡风的车帘。他口中的杨公接过药汁,小心翼翼吹两口。药汁仍旧烫嘴,杨公只得捧在手心暖一暖僵硬的手。车轱辘坏了,只得在此停留。杨公小声问道:“可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