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下墓都有大比收入进账,天真也不像原著那样手头紧张,两人随意找了家地道的本帮菜,就这样开始吃喝起来。
“天真,有你三叔的消息了不?”罗斯知道这回来的一周,天真都一直在找他三叔,结果他三叔就像在天地中蒸发了一样,无论天真这么找都找不到,潘子口风也紧的很,无论天真这么逼问就是不说。
“嗨,别说了,不过知道我三叔没出事就行,等他自己先出来再说把!”天真一脸无奈,唉声叹气的!
“这样想就对了,你去找他,这么找也不到,你不找他,他就什么时候自己跳出来了,来,喝!”罗斯非常咱头,举起酒杯一起碰了一杯。
“吴...吴邪。”一声大舌头,从门口传了进来。
两人转头看去,就见门口一个穿的有点破烂,小平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罗斯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劳改犯。在这个年代小平头只有罪犯喝军人才会剃,进来的青年一点军人的气质都没有。
“你...你是老痒?”天真看着眼前略显狼狈的青年,实在无法让他和以前的发小重合起来!
“怎么了,不认..的了?”幸亏老痒说话还是有那么点大舌头。
“坐下,坐下说,天真不要让你朋友站着!”罗斯看着有点尴尬,赶紧招呼!
“对对,老痒坐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学室友,罗斯!”天真招呼老痒坐下,介绍起人来!“这是我发下,解子扬!”
“你好!”老痒好像有点怕生,弱弱的打声招呼!
“好!”罗斯简简单单问好,就开始做透明人,让两人聊天,自己考虑考虑要不要去秦岭!秦岭的青铜树实在太诡异,竟然能具现化所想,眼前的老痒就是具现化产物,自己可不像被具现化出来!
在罗斯神游太虚的时候,天真和老痒还在回忆往昔,连连叹息。这不故事有了,酒也喝的特别快,一下子两人干了半瓶五粮液。
“老痒,当时到底这么回事,你们到底倒了个什么斗,你那江西老表被判了个无期。”天真接着酒意开始套话了!
“不是...不是我不告诉你,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老痒被天真一下子勾起了回忆。
“你拉倒吧,这几年我可是连下了两个大墓,其中一个还是战国的,我对古墓的了解,只要你说出点特征我还能不明白!”天真大声给自己辩解!
老痒闻言大笑“就..你这..熊样,还战国墓。”说着老痒用手指沾了沾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他..他娘的,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天真喝的有点大,酒意上涌,瞥了瞥大骂“你这画的叫啥,整一个坨屎!”
老痒看着自己的杰作沉默了,觉得自己还真画的不像“你..你凑合看吧,反正你也看不明白!”
罗斯在一般看的明白,也知道老痒要表示什么于是开口说道“这几根是树丫,你这画的是树?”
“你看..你同学多有眼力劲,就你那眼神,给你画的在好,你也看不懂!”老痒见自己杰作被人看的懂,顿时高兴了,朝着天真炫耀。
“还真有点像,算你过关了。那你画棵树干什么?”天真醉意朦胧,估计快要倒了!
“你还别...说,树是树,但不是普通的树,而是一颗青铜树,你没见过吧?”老痒压低声音,好似怕被人听去了一样!
“青铜树,和三星堆那个一样?这也太大了吧,不抓你抓谁啊?”天真努力的回忆一下终于找到了对比!
“我们没拿那颗树,我们往下挖饿了七八米,都没见到底,这有多深啊。后来我们就找一点盘子,玉石就出来了,可惜我那老表出来就疯了,到处乱嚷嚷,结果就被人举报了。”老痒暗探倒霉。
“哦,那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捞到就被抓了,还坐了三年牢,你真是衰啊!”天真开口讽刺!
老痒神秘的一笑“我..我也不算啥也没捞着,你看这东西!”老痒把头侧了侧,指着自己的耳朵上的挂件。
罗斯早就看道了他耳朵上的六角铃铛了,但是天真不知道啊,喝醉的他眼神都有点迷糊了,于是身子前倾,仔细的打量。这一打量可把天真的酒意去了大半,原来挂在老痒耳朵上的六角铃铛就是他们在鲁王宫和海底墓都见过的一模一样。
天真这下激动了,直接上手去拽,这把老痒给整不会了,立马推开天真“你..你干啥,我最讨厌别人摸我耳朵了,你还揪起来,在揪我就和你急!”
天真这会去了酒意,于是问他“这个也是你从墓里带出来的?”
老痒见天真还要继续摸,于是一巴掌把天真的罪恶小手拍掉“对,就剩这个,其余都被没收了,明天你把这个铃铛给我卖了,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就靠这个铃铛翻身了!”
天真对于这铃铛的来历很是有兴趣,让老痒仔细说说,“这个铃铛我是在粽子上扒下来的,那是一具清朝的尸体,看其着装应该是一个总兵。你这关心,难道这个铃铛还有别的来头?”
于是天真把他下的鲁王宫和沉船墓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这把老痒听得心情跌宕起伏,没想到天真讲故事的能力和胖子有的一拼。
“我的姥姥,没想到在我坐了三年捞,你的经历真是丰富啊!真是三年不见当刮目相看。”老痒很是感慨,这把天真说的很是得意,就差翘尾巴了。
“这铃铛一摇动就回发出迷惑的声音,你这到现在都没响过。”罗斯适时的插话。
“这我就不知道,我拿到到现在就没响过。”老痒也不是很明白!
“那你拿下来,让我研究研究!”天真毫不客气的索要,老痒也死光棍,毫不在意把铃铛摘了下来,交给天真研究去,反正自己明天还是要卖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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