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广袤无垠、神秘莫测,仿若一张无边巨网,笼罩着无尽可能的玄天修仙大陆,修仙者们恰似逐光的飞鸟,凭借着,自身独一无二的灵根天赋,贪婪地吸纳着,天地间丝丝缕缕的灵气,一心向着长生不老的缥缈仙境,与超凡入圣的无上境界奋力翱翔。然而,这片大陆虽满是机遇,却并非所有人都有幸踏上这条闪耀着荣耀与希望的修仙之路,命运的齿轮对某些人而言,似乎从一开始就运转得有些残酷。
清风镇,不过是玄天修仙大陆,边缘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地方,就如同广袤沙漠中的一粒细沙,在这片大陆的庞大版图中,显得微不足道。可即便如此,它也有着自己的修仙家族——张家。这一日,张家那宽阔的练武场上,气氛却压抑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让人喘不过气。
“哼,张扬,瞅瞅你这五行废灵根,还大言不惭地想留在我们张家?简直是家族脸上甩不掉的一块烂疮,丢人现眼!”说话的是,张家的一位筑基初期境界大长老,张志远,此刻正满脸嫌恶,鼻孔都快朝天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场中,一个身形瘦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少年。
那少年便是张扬,刚满十五岁,本应是朝气蓬勃、对未来充满无限憧憬的年纪,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眼眸中闪烁着梦想的光芒。可他却因这倒霉透顶的五行废灵根,在家族里活得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受尽了旁人的冷眼与欺凌。平日里,家族中的子弟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一旦他靠近,便瞬间冷场,换来的只有,嘲讽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那些刺耳的话语,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时不时在他心上划拉几下。
“大长老,我……”张扬嘴唇微微颤抖,试图为自己辩驳几句,可话还没来得及从牙缝里挤出来,就被大长老像驱赶苍蝇一般粗暴地打断。
“给我闭嘴!你自己好好瞧瞧,都十五岁了,还跟个蜗牛似的停留在炼气一层,再看看家族里其他同年纪的子弟,哪个不是已经炼气三层、四层,甚至更高。你倒好,天天占着家族的资源,却连个屁都修炼不出来,简直就是在浪费家族的粮食,还不如拿那些资源去喂狗,说不定狗还能长得壮实点!”大长老的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的啼叫,刺耳又难听,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地刺进张扬的心里,搅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张扬紧紧咬着嘴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双手用力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都掐出了血印,可他依然强忍着眼中即将决堤的泪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实力为尊,拳头硬,才是硬道理的世界里,没有实力,就如同没有牙齿的老虎,根本没有话语权,只能任人拿捏、肆意践踏。
而此时,一道婀娜的倩影如幽灵般缓缓走来,定睛一看,正是张扬青梅竹马的宋娇娇。想当初,他们一同在花丛中嬉笑打闹,追逐着彩色的蝴蝶,那画面是多么美好,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刻在张扬的心底。可如今,她走到张扬面前,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如春日暖阳般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仿若寒冬腊月的冷漠与毫不掩饰的嫌弃,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令人作呕的垃圾。
“张扬,我看咱们之间的婚约还是趁早算了吧。瞧瞧你现在这副窝囊废模样,要实力没实力,要前途没前途,根本没法给我想要的未来。我宋娇娇,可不想后半辈子跟着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在这破地方憋屈地过一辈子。我要的是能带我飞黄腾达,让我在修仙界风光无限的男人!”宋娇娇的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可此刻在张扬耳中,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间,震得他的心都快碎成渣了。
张扬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眼前这个冷漠得如同陌生人的女子,是从外星球突然冒出来的。他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女人和曾经那个与他一起在月下许下海誓山盟,说要相伴一生的宋娇娇联系起来。
“娇娇,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曾经的誓言,那些美好的回忆,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张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满心的痛苦与不甘在作祟,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是摆在眼前、改变不了的事实。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了,赶紧认清现实吧!”宋娇娇冷笑一声,那笑声就像一把把盐,撒在张扬血淋淋的伤口上,然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张扬的只有一个绝情的背影。
看着宋娇娇离去的背影,张扬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天旋地转,然后轰然崩塌。他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然而,命运这个喜欢捉弄人的恶魔,似乎还嫌给他的打击不够,又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地补了一刀。
“哟,这不是张废物吗?怎么,被宋娇娇那小妮子退婚了,心里不好受啊?哈哈,我看你这就是活该,谁让你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一个嚣张跋扈得如同公鸭嗓的声音响起,只见城主之子东方轩逸,带着一群跟在他屁股后面摇头摆尾的家丁,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那架势就好像他是这世界的主宰,谁都不放在眼里。
东方轩逸,在清风镇那可是出了名的大纨绔,平日里仗着自己父亲是城主,手握大权,在镇上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哪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他就想去调戏一番;哪家的店铺生意好,他就想方设法去敲诈勒索。镇上的百姓们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诅咒他遭报应。今日听闻张扬被退婚,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特意跑来羞辱张扬,以满足他那扭曲的快感。
“东方轩逸,你别太过分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别把人逼到绝路上!”张扬虽然心中痛苦万分,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揉成一团烂泥了,但面对东方轩逸这令人作呕的挑衅,他还是强撑着心中的愤怒,硬着头皮回应道,那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怒火。
“过分?哈哈,我今天就是要过分,你能把我怎么样?就你这废物,在我眼里,连只臭虫都不如,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碾死!”东方轩逸一边说着,一边满脸戏谑地伸手,像推一个破麻袋一样用力推了张扬一把。
张扬本就身体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被东方轩逸这么一推,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个踉跄,直直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哈哈哈哈,大家快来看啊,张废物摔倒了,这模样简直比街头的乞丐还狼狈,真是丢人现眼到了极点!”东方轩逸和他那群家丁们见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那笑声就像一群夜猫子在半夜里怪叫,让人毛骨悚然。
张扬咬着牙,心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试图挣扎着爬起来,找回一点尊严,可他那虚弱的身体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撑起上半身,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哼,还想起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东方轩逸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抬脚便朝着张扬的胸口狠狠踹去,那一脚带着十足的狠劲,仿佛要把张扬踹进十八层地狱。
“啊!”张扬痛苦地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受伤的孤狼在深夜里的哀嚎,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他的胸膛,肋骨好像都要被踹断了。他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洒落在地上,染红了一片尘土,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气息微弱,生命垂危。
东方轩逸,看着奄奄一息的张扬,心中那变态的快感愈发强烈,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让他欲罢不能。他又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连续几脚踹在张扬身上,每一脚都带着他满心的恶意,直到自己踹得气喘吁吁,有些累了,才停了下来,还像个疯子一样大笑着。
“哼,就你这废物,也敢跟我作对。今天先放过你这条狗命,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东方轩逸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然后带着他那群家丁,像一群得胜的土匪一样,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练武场上,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张扬。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心中充满了绝望,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怎么也爬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死亡的阴影如同一团乌云,笼罩着他,让他无法挣脱。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咽下最后一口气,彻底告别这个让他充满痛苦的世界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那光芒璀璨夺目,仿佛是太阳突然降临人间,照亮了整个灰暗的世界。紧接着,一个神秘的小鼎凭空出现,那小鼎周身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就像一个个古老的咒语,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它直直地朝着张扬飞来,速度快如闪电,随后没入了他的丹田之中,就像一颗种子落入了肥沃的土壤。
与此同时,在遥远得仿佛隔着无数个位面的至高神界,一位道祖境九重大佬,正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他,乃是至高神界,赫赫有名的强者,跺一跺脚,至高神界都要抖三抖,威名远扬,令无数神仙敬畏。然而,人心险恶,江湖多诈,他遭奸人算计,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阴谋陷阱。一场惨烈的大战过后,他虽拼尽全力,却依然神魂受损,气息奄奄一息,在即将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天地间的千钧一发之际,一缕残魂竟然奇迹般地穿越无尽虚空,仿若一颗流星划过黑暗的宇宙,钻进了张扬的体内。
当这缕残魂进入张扬体内的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张扬原本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觉的气息陡然变得强大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身体开始自动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那些灵气如同一条条欢快的小鱼儿,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身体。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他的伤势开始恢复,断裂的肋骨重新愈合,破碎的经脉开始修复,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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