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婳听到他的话,惊得直接站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和你散伙呢?我已经买下了酒楼对面的铺子,打算开一间专门的冰铺了!”“那你说对不起我的意思是?”刘稷一头雾水地看着景婳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帛书。帛书上的字迹十分潦草,一看就是仓促之间写下来的。“景小姐,麻烦你给我们念念吧。”正楷隶书这种端正的字体,刘稷看得懂。像这种狂草,眼睛都看痛了,也没连词成句。“这是我父亲写的,让你们见笑了。”景婳说着把椅子往他身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