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门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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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风巽祭坛·青鸾泣血

荒漠绿洲深处,飓风裹挟砂石凝成百丈青鸾。

江寒舟的墨剑劈开风墙,剑气却被青鸾羽翼反弹。月漓的霜翼卷起冰晶风暴,左翼裂痕却因灵力过载再度蔓延:“哥哥,它颈下有玉鼎碎片!”

“秃毛鸡,该你上了!”萧雪衣的雷火凝成弹弓,将小黑射向青鸾腹部。

幽冥玄凰炸开新生的金红翎羽,喙中妖丹喷出混沌之火:“咕嗷!(烧秃你!)”

青鸾长鸣如泣,风刃割开小黑的尾羽,漫天金红翎毛混着血雨飘落。洛清漪的金线趁机缠住玉鼎,毒雾腐蚀出缺口:“寒舟,吞了它的风灵核!”

江寒舟徒手插入青鸾虚影,黑纹如蛛网绞碎灵核。飓风骤停的刹那,青鸾化作青衣少女坠落——她心口的莲纹与月漓右翼幽蓝火焰同源。

“第五个活阵旗……”月漓接住少女,霜翼因共鸣剧烈震颤,“救一人,损三魂……这买卖真亏。”

小黑叼回自己的尾羽,眼泪汪汪地往头上插:“咕咕(秃了不好看)。”

第二幕地坤祭坛·尸傀耕土

黄泉河畔,十万尸傀正将道体尸骸埋入血土。

萧雪衣的幽冥雷火劈开腐尸,紫电却在触及血土时被吞噬:“地脉被改成了噬灵阵!”

洛清漪的毒虫刚钻入土中便化为脓水,她碾碎药囊冷笑:“星陨阁主连黄泉秽气都敢炼化,也不怕反噬成僵尸。”

江寒舟的墨剑插入地脉,黑纹顺着剑身侵蚀阵纹。地底突然伸出白骨巨手,掌心嵌着腐烂的玉鼎:“哥……哥……”尸傀竟发出墨白的声音!

月漓的霜翼冻结巨手,左翼冰晶却崩碎成粉:“是兄长残魂……星陨阁主用他的血肉喂了尸傀!”

黑气暴走的刹那,江寒舟的瞳孔彻底化作墨色。吞天诀逆转运行,地脉秽气竟被炼成九条冥龙,将十万尸傀撕成碎片。玉鼎碎片剥离时,墨白的虚影在冥火中轻笑:“做得好……但别成为第二个我。”

小黑叼着玉鼎残片凑近,头顶插歪的羽毛滑稽地晃了晃:“咕?(好吃吗?)”

第三幕雷震祭坛·天罚洗罪

乌云压顶,九重雷劫锁住青铜祭坛。

萧雪衣的金丹因雷灵共鸣剧烈震颤:“这雷劫是冲月漓来的……双生道体触怒天道了!”

月漓的霜翼燃起幽蓝冥火,白发在雷光中根根竖立:“那就让它劈!劈碎这狗屁天命!”

江寒舟的墨剑引雷入体,黑纹被天雷灼出焦痕。吞天诀疯狂吞噬雷灵,经脉中竟凝出紫色雷丹:“洛清漪,把毒蛊灌进阵眼!”

碧玉蜈蚣钻入雷云,毒血与天雷相撞炸出七彩雾瘴。小黑趁机撞向祭坛,涅槃真火裹着妖丹自爆——

“蠢鸟!你会魂飞魄散的!”

幽冥火中浮现上古凤纹,小黑的虚影在雷光中重组羽翼:“咕嗷!(老子永生不灭!)”

玉鼎碎裂时,雷云中降下血雨。被囚的道体少女跌落祭坛,手中攥着半片染血的青云宗袍——正是墨白失踪当日所穿!

第四幕天门现世·王座双生

九坛俱碎,血月融成通天阶梯。

江寒舟的黑袍浸透鲜血,墨剑因过度吞噬已现裂纹。月漓的霜翼彻底崩解,白发缠住他的手腕:“哥哥,王座上的人……在哭。”

天门尽头,玄冰王座锁着白衣女子。她抬头的刹那,众人呼吸凝滞——那与月漓无二的容颜上,刻着十万道体的生辰死忌。

“终于来了。”星陨阁主从王座阴影走出,面具碎裂处露出墨白的半张脸,“我的好徒儿,这份重逢礼可还惊喜?”

墨剑贯穿虚影的刹那,王座女子心口的锁链突然缠住月漓。双生道体共鸣的灵力掀翻天门,十万道体的记忆洪流中,江寒舟看见残酷真相——

血月是道体颅骨所炼,天梯是脊骨所砌,而所谓“天门”,不过是上古大能囚禁道体的炼狱!

“现在明白了?”星陨阁主,或者说墨白的恶念化身,癫狂大笑,“你以为我在害她?我是在救所有道体!只要月漓成为新天道,道体就能……”

“就能像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江寒舟的黑纹爬满脸颊,吞天诀催动到极致,“哥,这一剑……我替你斩!”

墨白残剑与墨剑合二为一,冥火焚尽天门枷锁。小黑涅槃真形笼罩苍穹,焚天烈焰中传来远古凤鸣——

“凰焚九重狱,人间再无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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