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恋恋农场的名声远扬,引来了镇长的关注,这是因为一件大事,就提上了日程。上税。
十五号就是上税的截止日期,张恋恋必须要在这之前,把该缴纳的税收,一分不少的都上缴了,要不然,国税局的人就该来找麻烦了。
回到农场,直接把李静叫来,吩咐立刻交税的事宜。
张恋恋应该缴纳的各种税,总额约莫一亿九千万。其中,有一亿两千两百万是联邦税,州税占了四千二百万,剩下的两千六百万左右,则是地方税。
地方税的受益方,应该就是西托克了。
上税一身轻啊!这句话,约莫有两个意思。其一,上完税,荷包干瘪了,自然轻了许多。第二,则是心情,不必担忧被国税局找上门。
不过等张恋恋上完税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了。
是西托克的镇长,艾迪斯。
艾迪斯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颌下有一把大胡子,头上有个地中海,脸上总是笑呵呵的。
张恋恋曾跟艾迪斯打过一两次交道,但没什么交情。
这次,艾迪斯过来,正是因为张恋恋缴纳的税收的事。
原本农场就是西托克的纳税大户,不过那时候,农场的收入,实在不堪入目,每年的总收入才几百万,总共缴纳的税收,也才两三百万,分到西托克的地方税,能有个五六十万就不得了了。
但这次,是整整两千多万啊!
艾迪斯能不高兴吗?
虽然对玉石农场的生意略有耳闻,也估摸着,今年收获的地方税会有增加,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增加到这样骇人听闻的地步!
两千多万!整个西托克小镇,一年的总税收,才不过一两百万啊!
而有了这两千多万,艾迪斯能做的事,就多了!
至少,公务员和警务人员的工资薪水,总算能够有所增长!
下面的人、警局警长总算不会每次看他都苦大仇深。
公立医疗、教育机构,也不会每每来找他要经费,让他抓掉头发!
而且这笔钱还能成为他在政治上的进身之姿——把这笔钱用到实处,把西托克发展起来,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能进入圣玛丽亚市乃至于永州官场——虽然他没有这个想法。
但如果能把家乡发展起来,也是值得称道的事,不是吗?所以他来了。
县官不如现管,这一点张恋恋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西托克的镇长,张恋恋也不会怠慢。毕竟,他是做农场的。跟其他的行业不一样。农场,就矗立在这里,搬不走。其他的行业,如果跟当地政府有了矛盾,拍派屁股可以闪人。但张恋恋不行。
当然,要说畏惧小小一个镇长,也不可能。不过搞好关系总比树立敌人更好。
当然了,一些要求,该提出的,还是要提出。
比如安全方面。
两人坐在张恋恋别墅后的临湖阳台上,张恋恋道:“镇长先生应该也有所耳闻。年前我的农场发生了入侵事件,一些暴徒明目张胆的带着枪趁夜袭击。我想,镇长先生应该在这方面多多注意一下。”
至于为什么没报警,这一点,张恋恋直接忽略了。
而艾迪斯,也直接忽略了。
他笑道:“张先生来到明洲不久,可能对这里的情况,有不明白的地方。”他诉苦道:“这里是联邦国家,各地独立自治。各地的政府,各自负责本地的事务。但行政需要钱。西托克本身并不是经济重镇,每年的税收,在各方面的支出,往往只能保持一个很低的水平。您知道,那些警察,如果发不起奖金,开不起薪水,他们就会怠工。”
然后他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我总算松了口气。这次玉石农场上缴的税收,分到西托克的,有两千多万,是往年的十倍。这样,政府就能拿出足够的钱,来支撑各方面的公共事业。”
张恋恋笑着点了点头,忽然提议道:“您知道,利润超过百分之百,就会有人铤而走险。我的农场利润很高,就像去年发生的事一样,被人垂涎。镇长先生,我有意请警局在农场附近设立一个警哨,您觉得怎么样呢?”
“当然,为纳税人服务,是我们的工作。”张恋恋点了点头。
请西托克警局在农场附近设立警哨,是张恋恋临时起意。
当然,这个警哨,不能设立在农场里面,地址呢,就选择在大门口,跟农场的保卫室相对而立。
毕竟,有警察在附近,如果还有那样的事发生,也对某些人,是一个震慑。
也许威力不大,但有比没有来的强。
随着张恋恋上缴税收,他在西托克当地的地位,就变得重要起来。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拿到了钱,政府花起来也就豪爽许多,各方面的公益福利,立刻就提升了起来。打个简单的比方,就好比警局,因为拿到了钱,新增了警车,新招募了好几个警员,出勤也勤快了许多。
至少,镇上的治安,变得更好了——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架斗殴、抢劫偷窃。
其实之前他的地位在西托克就已经很重要了。
至少,农场里面的工人,就有一部分是西托克当地的人。
虽然张恋恋跟西托克的当地人交流不多,但人们已经愈发的注意和重视张恋恋以及农场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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