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段时间,陵轻舟也在想这个问题。“你想听听我的想法吗?”她轻声问。“当然。”“我这段时间只是在回避跟你谈论这个话题,不代表我都没有想,”陵轻舟歪头笑了笑:“无非就是,如果你真的死了,我要怎么做。”“我想我即使做好了准备,还是会很痛苦,还是会大哭一场,”陵轻舟耸耸肩:“可能一场不够,可能要好多好多场。”江逸澈眼眶发热,光是想象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