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妇’二字,她说的轻描淡写,在陆子宴耳中却犹如轰鸣。他脸色一白,僵硬了几息,才喃喃道:“那时我重伤未愈,齐明宇已被废为庶人圈禁,他的残余势力还在准备暗中反扑,陆家有他的探子在……”说着,他声音一哽,再也说不下去。他该说什么。说那些他自以为是的顾虑吗?敌暗我明,他选择继续委屈她几日,将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一只一只抓出来后,再跟她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