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棋牌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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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县城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社会上的武门与学生之争在县城东郊偏僻的臭水沟附近发生争斗,亲眼目睹的人更是廖无几人,但这消息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县城,特别是引起了社会上的人一些犹豫:要不要加入武门,找一个强有力的龙头,是这些墙头草社会人目前最关注的。

还有一部分社会人则对武门与学生发生的争斗持有一种偏见的看法:与学生争斗非好汉。不过对这种人的看法,也有社会人给以解释:原因起于学生,学生挑起的事端。

在讨论与学生论战的同时也把县城的两伙人给掺和了进去,就是猛子二兄弟和北街郭楠。

社会上也传言就是:两伙人与武门在县城争一席之地,大打出手,最终敌不过武门而告终。

有些社会上的知情人却放出消息:这两伙人趁武门与学生之争,是想把武门这势力的火头给浇灭,也想把武门赶出县城,结果却遇上了在县城黑拳市场上异常活跃的拳手龙二,也是给以面子,也是勉强一争,最终不了了之,并且北街郭楠从此不过问县城社会上的事,并把北街让给了武门。

这县城被这混乱之事扰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平息不下去。

北街郭楠的退出,并把一条街给了武门,从名义上讲,此时的武门半遮县城的天,唯有南街的周一盼。

县城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有些闲人则三三两两的投奔武门争取一席之地。

从这一次斗殴之后,菜刀手路宽也索性把餐馆交给了兄弟们负责经营,全身投入武门,争取辉煌,名义上是菜刀手路宽的饭店,私下里则是武门门下。

拳手龙二的到来,给武门又增添了一头猛虎,此时武门已有菜刀手路宽,抢手七丐,以及拳手龙二。

接下来则是武门高飞翔考虑的一件当头之事:筹款。

这天下午,几名武门核心成员聚在一起。

“枫子,北街你就看着发展吧,反正之前你也在县城社会上混。”高飞翔想把郭楠留下的北街给叶枫子发展,也算是满足了近几年来叶枫子在县城上没有的成就。

叶枫子听到高飞翔要把北街给自己发展,心中惊喜,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我...”

“怎么了?我们共同发展武门,我经验没有你丰富,北街由你负责。”高飞翔见叶枫子一时答不上话便说。

叶枫子不知道说什么,犹豫一会说出四个字:“多谢翔哥!”

把北街给了叶枫子,高飞翔也不担心北街无人带领,于是扭头对菜刀手路宽说话。

“宽哥,是我们武门连累了你,把你拉入水中。”高飞翔显得很愧疚,一个好好的生意人被自己引入B社会。

“兄弟,说那里话,我这个人好朋友,讲究一个义字。”路宽说话气势很磅礴,“我已处理好饭店一事,跟随武门共闯天下。”

高飞翔一听此话,内心无比激动,“好一个义字!”

自从武门进入县城以来,经过了这么几场恶斗,武门上上下下已发展到人数近百,此时此刻武门人为建大型的娱乐场所而筹钱,高飞翔心里很明白不能以打打杀杀带领武门的兄弟过日子,首先有一些正常的收入,其次再做点其他经营。生意为主,打杀为铺。

叶枫子有个兄弟在市里与一些社会上的人在一起赌博赢了不少,这使得叶枫子来了兴趣,自己也身为武门的核心人物,并此时掌管北街,如果自己拿不出一部分钱怎么能让兄弟服众呢?于是他带了几个兄弟去了市里。

J市是一个比县城规模要大的城市,还有一个地理优势就是地处四省交界点,与各省相邻甚近,各省长心不齐,都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一些社会治安上不便管理,也经常有跨省犯案,有些案子也不了了之,这里鱼龙混杂,水更深。

街道上热闹嘈杂,街头的棋牌室更是比比皆是,有些人玩几把牌,放松一下自己的身心,也有人却把这牌场作为自己生存的场地,一睹不发收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现实中有这么一句赌语: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玩小筹码的人都是一些平常人,普通市民。而玩大筹码的则是暴发户,社会上的闲人,或者经商的富豪,更有混社会的头头,这排场更有高等坐之分。

叶枫子随兄弟几人进入一个极具隐蔽性的名为“辉煌”的棋牌室,打量周围一番见一张圆桌围满了人,可见这桌不简单,几人热凑上前去热闹一番。

玻璃圆桌晶莹剔透,圆桌围着三人,三人面前堆着一摞摞的筹码,这筹码是在棋牌室的掌柜那里兑换的。

一人光头,脖子里的金项链闪闪发光,满脸横肉嘴里的香烟屁股被他咬成扁形:“连走三圈,谁跟?”这人牌都不看,说着指使手下往里扔了三个中等筹码,这筹码分三个等级,分别是百,千,万。

在此桌的人都是些不缺钱的主,堆在自己面前的筹码少说也不下十万,多至半百万。

“我跟。”说话人年龄近三十,与光头相比,他留有一头的短发,染成金黄色,脖子里也有一根大金链子,扔下三个中等级别额筹码后,抽起一支香烟,往后面的沙发一趟等着下一人答话。

圆桌上的玻璃钢烟灰尽满,时不时的有服务小姐前来更换,几人筹码周围的茶杯更是不断加水换茶,服务小姐,美若天仙,满脸微笑,一点也不失棋牌室之靓丽。

轮到第三人发话,这人胖乎乎的,手脖上的一块金黄色的手表丝毫不减他的威风。

他也许是有些心惊,或者说是更谨慎相对,面对此前的两人连跟三圈,这一场下来就是一万,不可小觑,两手把三张牌紧紧的夹在手心,恐怕别人看到一样,双眼看着其他两人又低头看手里的牌,小心翼翼的挪开第一张牌,脸上带有一丝微笑,不知是真是假,他看到自己手里有张“花牌”,索性拿正手里的三张牌,然后使劲的捻开,又露出一丝笑容,随后把三张牌“啪”摔在玻璃桌上,喝了一口热茶,嘴里及其爽快的喊了一个字“跟”,并把三个中等级别的筹码往里一扔等待下家说话。

第一个牌都不看的光头男身子前倾,喝口茶心中有些徘徊,犹豫一会,看起了牌,这光头男一手抽烟,一手把牌压在玻璃桌面上掀起一个角,一点一点,连看了三张,把手里剩下的半支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拿出一个高级别的筹码一扔“再走一圈。”

轮到金黄色头发的年轻人说话了,他见上下两家都看了牌,心中多少有点知情,索性也看看牌,判断跟或者不跟,不过他看牌的方式有些霸气,只见他猛地掀起一张牌“啪”正面摔在玻璃桌面上,随着清脆的响声桌面上的这张牌为“红桃A”,见是好牌,随着又是“啪”一声脆响,还真巧合了,又是一张“黑桃A”,这下金黄色年轻人喜了,第三张也不去看了,大手一挥,扔进一个万元的筹码,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倚在沙发上。

又轮了一圈到了第三人,由于第三人第一圈已看过牌,见上家露了一对子,不免有些心慌心中起疑:不会是豹子吧。赌博就将就一个“赌”字,心中犹豫之后,干净利索“跟”,丢了万元筹码在里面,又抽起了香烟,他手里是“JQK”。

此时的圆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为三人捏了一把汗,这一局下来就是三五万,谁不心动?

此刻的牌局为,第一家不明,第二家有“对A”,第三家自己知道有两张“花牌”赌的就是第三张牌。

又到了第一家,第一家为庄,庄家开始说话了,这光头男看了第二家的“对A”,不免心中有多少的迟疑,因为他手里的三张牌为“青一色”,如果第二家的第三张暗牌是“A”那自己的牌就输掉了,第三家虽也看了,但多少是有点底气,也或许是赌这第二家的第三张牌为其他,但是桌面上的筹码已有三万之多,可见牌友手里有牌。转念一想,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索性不跟,把牌扔掉“你们俩玩。”面对自己一局下来的万元之多好不惋惜,可见这高等坐的玩牌人相当有实力。

第一家弃牌之后,第二家为庄,显然他讲话,自己绝不能弃牌或者一比输赢,必须走上一圈再开。

他深吸一口烟,向空中一吐,表情严肃的很,看了第三张牌,看完牌之后面带笑容“再来一圈。”丢了万元筹码在里面。

第三人自己手里是个“JQK”多少是有点底气,难不成这对家还真是“三张豹子”?索性走了一圈,如果他唬人,那自己岂不是冤枉?

牌友们自己定的规矩,封顶三万,就是每家最多三万,要不然大开赌界,后果不堪设想,此时钱锅里已见封顶,看热闹的人不敢说话,等着最后的赢家出现。

第二家见已到了封顶之势,笑盈盈的抽着香烟,开始说话:“老哥,怎么样?”

第三家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缓缓咽下,好像是品尝一番,咽下茶水之后,“头家无牌,他走了,我们俩家比一下吧。”

第一家虽输了钱,但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笑嘻嘻的陪着两位“差不多了,开吧!”

庄家无牌仍为此轮庄,见这庄家说了话,也不能再加筹码,第三家掀起一张牌“J”,又掀起一张“Q”,留下了第三张,众人见了心中更是激动。

“老弟,你如果是豹子,我就输了,如果是对子,对不起,老哥收了。”这手持有顺子的第三家说了明话。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二家说完也掀起了第三张牌,“A”。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第一家说话了,“幸亏我走的早,否则白白又扔钱。”

第二家边收钱,边说:“好险,我堵得就是第三张,一下午了,还真赌对了。”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来了一把好牌被你吃了,下次赢你。”第三人虽也输了钱,但丝毫不挂在脸上。

服务小姐见一局结束,马上换牌,换茶,换烟灰缸,新的一局又开始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此话句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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