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继续了?嗯?”男子的声线低沉,却又垂着眼,任凭眼前绝美男子为她捡拾衣物。
从门口到床边散落一地的衣服,足以见方才的激烈场面。
魏霆之是姜夏的男宠。
三年的男宠。
姜夏搭着男子壮硕的手臂站起身,魏泊舟优雅拾起衣物为她穿上。
女子的身材玲珑有致,肌肤白滑细腻,魏霆之刚才有多疯狂,现在就有多克制。
照例,魏霆之扶着姜夏到黄花梨木妆台前,为她点妆描眉。
姜夏的脸本就绝美,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就已是倾国倾城。
魏霆之描完眉,女子淡淡点头,男子将嵌着金丝边的眉笔放下。
姜夏起身,从金丝钱袋中拿出一叠房契放于梳妆台。
“这是楼下一整条街的商铺地契,现在都是你的了。”
男子并未因为得到这泼天的富贵而高兴。
“姜夏,你真要离开边城?”男子声音比往日还低沉些,俊美的脸上怒意难掩。
“嗯。”姜夏面色如常,淡淡启唇。
她总是这样,离了床笫,便成了冰冷美人。
魏霆之还是喜欢她在床榻上热情似火的模样。
女子娇骨天成,每一寸都与他严丝合缝,配合的完美无双。
姜夏起身出了门,才下楼梯,房里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
她并未停下脚步。
只是淡淡一笑。
三年来,姜夏将魏霆之养在这雅阁之中,她们只谈男女之事,不问其他。
每每事后,姜夏总是会将准备好的银票放于妆台上。
从雅阁出来后。
姜夏回了姜家老宅。
“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明日一早便可启程。”莺莺上前说道。
莺莺是姜夏的贴身婢女,也是姜夏母亲贴身婢女木槿的女儿。
两人一同长大,姜夏被家中罚至边城,莺莺也跟着一同前往。
莺莺的嗓音如同名字一样,莺婉动听,每每姜夏失眠时,总会唱一曲长相思,以此安慰她。
今夜亦是如此。
“莺莺,我困了,你也去休息吧。”姜夏吩咐道。
莺莺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屋子里原本躺着的人儿此刻却起身来到窗前赏月。
月儿又圆又大。
下个月的这一天便是中秋,不知道那时候她还能否像今夜一般悠闲赏月了。
毕竟,回了京城,她可有的忙了!
好戏,就要开始了!
...
姜夏是京城右丞相家的嫡女,三年前,因被继母王氏陷害而被送至边城祖宅,和祖母相伴。
前几个月祖母故去,这边城老宅就只剩下了姜夏一人。
京城那边,尽是些凉薄的,却也没个人来参加葬礼。
边城人人都知道,丞相之女姜夏是个不受宠的嫡女,是被“发配”到边城的。
可就在前几日,皇帝突然颁布圣旨,为当朝太子苏澈和姜夏指婚。
若不是因为这道圣旨,恐怕她那个所谓的父亲这辈子都不会想起她吧!
还有她那个恶毒的继母和白莲花“妹妹”,她们一定不希望她回京城的吧!
毕竟,她来到边城,她们两个死绿茶可是付出了很大代价呢!
...
姜夏,一名未来世界的世界女首富,去新品发布会路上被抢劫犯挟持砸晕,再醒过来之时,面前便是魏霆之这个绝色男子。
这光滑紧致的小腹,这错落有致的腹肌,这棱角分明的脸,这性感至极的薄唇。
高品质男人!
便是最高端的天鹅会所里也不曾有的!
比她养的那些个男宠简直强了千百倍!
姜夏此刻浑身滚烫,意乱情迷,似乎是被人下了药。
算了,不管了,老娘先爽了要紧!
倾下身子吻了下去,唇与唇接触的那一秒,原本紧闭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倏然睁开。
男子几乎只愣了一秒,便以更大力度回应女人。
唇齿交融,越发热烈...
姜夏是被累的昏睡过去的。
睡梦之中,她仿佛做了一个极其痛苦的梦,丧母,父亲迎外室入门,被继母陷害,赶至边城反省,被劫走下药...
“这是哪?”姜夏浑身像是要散架似的,昨晚上这男人是她无数男人中体验感最棒的!
“雅阁。”男子的声音沉稳有力。
雅阁,边城女人的天堂,又称作男窑子。
在民风开放的祁国,男窑子和女窑子同样受人欢迎。
屋内古色古香的布置,楼下的吆喝声,眼前绝美男子的古装扮相。
须臾之间。
姜夏便反应了过来,她这是穿越了!
忽又想到了些什么,便急忙穿戴好衣裳,夺门而出。
魏霆之静静的看着女子的动作勾唇不语。
女子出门后,他转眼愣住。
黄花梨木床上一抹鲜亮的红。
她竟是......
此时姜夏又跑回房,朝魏霆之喊了句,“男人,我下次来我还点你。”
屋内男子戏谑一笑,“有趣。”
老宅。
“老太太不必着急,二小姐一贯玩心大,定是自己去哪处玩耍了,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护送姜夏来边城的李婆子说道。
“胡说!姜夏是个知书达理的乖巧孩子,一定是被歹人掳走了,你也快去一同寻人!”老太太拍案怒道。
李婆子撇了撇嘴:“真乖巧就不会被老爷送来边城思过了。”
“你!!!咳咳咳!”老太太听了这话咳嗽的更厉害了。
姜夏勾唇一笑,推开门。
“祖母,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李婆子看了姜夏凌乱的衣裳和头发,满意的笑了。
“夏儿。”老太太激动的拥抱住姜夏。
姜夏身体一愣,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好温暖,好柔软,好喜欢。
这似乎就是亲情,是爱。
未来世界的姜夏是个孤儿,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只有钱。
一扰人兴致的嗓音扬起:“行了,二小姐回了我便回京城复命了。”
“慢着!”姜夏叫住李婆子。
“请转告爹还有王氏,我定好好反省,下次回京城,我保证让她们看到我崭新的一面。”
李婆子满不在意应了句,“知道了。”
便带着人走了,走时撇了撇嘴,“真是个不懂事的,王氏王氏的,娘也不会叫一个,活该...”
李婆子出了门,拐了几条街,走到了雅阁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