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妍问:“好玩吗?过瘾吗?”纪枝听到汪泽瑞嗤声一笑,轻蔑中带着些嘲谑的意味。他悠悠闲闲说。“演了那么多年的戏,第一次觉得这么有趣。”“纪牧枳这会儿,应该在苦恼要怎么回复我吧。等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哭鼻子?”庄景妍懒懒斜睨了他一眼,用手肘击了击汪泽瑞的心口,颇有撒娇嗔怪的意味。“怎么?舍不得了?你不会假戏真做吧?”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