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徐幽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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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是你上榜了,那又能怎么样?”

“说到底,你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偶尔靠着运气好,上了榜,以后只怕因为学术不精,会闹出来更大的笑话,丢更大的人!”

徐幽唾沫横飞,此时他的身上哪还能看出来半分读书人的斯文样子?

只见他探着身子,伸长了脖子,对着徐砚就是一通辱骂,俨然就是一个市井泼妇!

徐砚微微蹙眉,他总不能自降身份,跟这个家伙对骂!

于是他暗暗拿出来了巫蛊小人,接着按照系统介绍的办法,对着小人默念了徐幽的名字。

那徐幽骂的正起劲儿,可是仍旧觉得不够解气。

他朝着徐砚就要吐口水,甚至提起来刚才未倒完茶水的茶壶,朝着徐砚就要泼过去。

可是让人惊诧的是,那吐出去的口水,本来应该朝着徐砚飞过去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直接糊在了徐幽的额头上。

而那些泼出去的茶水,竟堪堪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从徐幽的头顶上直接浇了下来。

“啊!”徐幽被一壶凉茶兜头浇了下去,瞬时只觉得凉意从天灵盖儿直接传遍了四肢百骸。

他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之后双眼怔怔的看着徐砚。

那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仿佛是见鬼了。

徐砚看着徐幽的狼狈样子,故意夸张地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接着头也不回,转身潇洒离开。

一夜无话,第二天,众人加快了速度,到了傍晚时分,总算是赶到了老宅。

夕阳西下,徐砚站在老宅门口,只觉得这老宅看上去古朴而又敦厚,就好像一个垂垂老矣的智者,历经沧桑。

众人被迎了进去,徐砚跟徐幽的住处离得很近。

他之前让徐幽出了丑,只怕这徐幽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徐砚心中暗想,不由得看向了门外。

只见徐砚正满脸堆笑,扶着一名老者朝院子外走去。

他们好像之前在说什么,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可是他们都是刚刚过来这里,这徐幽有什么话能跟这老宅的长辈说的那么投缘?

徐砚想不明白。

只觉得这一路过来,安静的有些异常。

此时徐幽又突然活跃了起来,只怕其中有鬼。

“来福……来福!”

徐砚唤了两声。

来福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

徐砚微微眯了眯眼睛,“去暗暗调查一下,徐幽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来福领命,匆匆离开。

一墙之隔的徐幽住处。

来福悄悄来到了拐角处,伸着耳朵认真听着房中的动静。

刚才他看到徐幽又请了一位长辈过来。

“不瞒您说,徐砚确实不像话,是有名的浪荡子,如果真的让这样的人当侯府的世子,只怕日后这侯府定然会被他败光的。”

“所以,我今天请您过来,就是想请您到时候为我说句公道话,让我过继过去,让我来当这侯府的世子。”

“只有这样,侯府才能继续维持现在的荣耀!”

房间里徐幽说的慷慨激昂,听上去他当真是一切都为了侯府着想。

来福暗暗撇了撇嘴。

对于这个徐幽少爷,他真的是越来越看不上了!

来福悄悄离开这里,回去给徐砚复命。

徐砚没想到来福回来得这么快。

“怎么样,可打探清楚情况了?”徐砚问道。

来福还没有开口,就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朝着一旁啐了一口。

“少爷,您当是为什么呢?”

“他一直忙忙碌碌的,原来竟然是背着您给那些老宅的长辈们献殷勤,拉拢人心呢!”

“他想获得那些长辈们的支持,然后过继到侯爷的名下。”

“真是居心叵测,不安好心!”

徐砚嗷嗷点了点头。

这徐幽还真是不消停啊。

来福对徐幽一通斥责,抬头却见徐砚一言不发。

“少爷,您怎么了?”

“您不会真的以为他能够成功吧?”

徐砚扫了来福一眼,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怎么可能?”

来福揉了揉脑袋,“那就行,那样的人,怎么配?”

徐砚想了想,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来福不解,匆忙跟了上去,“少爷,你去哪?”

徐砚并没有回答。

徐承宗正坐在房中看书,一句舟车劳顿,他属实有些累了,手中拿着书,竟差点就睡着了。

“父亲。”

徐砚一进门,就唤了一声。

徐承宗猛然从梦境中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去。

“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他脸色微沉,平日一般都是扮演着严父的形象。

徐砚上前,从徐承宗的手中拿走了书卷,放在一旁。

“您还有心思看书呢,知不知道马上您就多了一个儿子了!”

徐承宗听的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徐砚一看徐承宗这个反应,就知道他对这件事应该是一无所知。

这侯爷,都被人算计了,竟然还蒙在鼓里。

不过没事,有他这个亲儿子守在旁边,谁都别想得逞!

“你的好侄子徐幽,正在巴结老宅的长辈们,意图通过长辈们施压,让你把他过继过来。”

徐砚简单描述了一番。

徐承宗一听这个,哪里还坐得住?

他登时睡意全无,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好啊,这个臭小子,算盘珠子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徐承宗拉了一下袖子,就要冲出去,“我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也长长心,以后别再想打这些歪心思!”

徐砚见状,忙拉住了他。

“父亲,稍安勿躁!”

“你这样贸然过去,有什么理由去教训人?”

徐承宗愣了一下,想想也是。

毕竟对方还没有开口,他此时过去兴师问罪……总显得师出无名。

“那你说怎么做?”徐承宗冷静了下来,转而看向了徐砚。

徐砚一手托腮想了想。

“如果只是徐幽一人,怎么都好说,可现在还牵扯那么多长辈,总要顾及一下长辈们的脸面。”

徐承宗深以为然。

刚才是自己太冲动了,如果真的就这么冲过去,到时候事情闹开了,那些长辈们脸上也不好看。

“你说的不错,继续往下说。”徐承宗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