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看着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哥哥苏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情。
他从未想过,苏白不仅能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创造出令人瞩目的商业帝国,竟然还能在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中,为父亲赵立春出谋划策,甚至成为关键的助力。
“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赵瑞龙发自内心地赞叹道,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这一刻,赵瑞龙已经彻底将苏白视为自己的偶像,自己的人生目标。
这是自己的亲哥哥!血浓于水的亲哥哥!有这样一个哥哥,赵瑞龙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
苏白看着赵瑞龙那副崇拜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臭小子,少拍马屁,有正事跟你说。”
苏白收敛起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认识梁璐吗?跟我详细说说这个人。”
赵瑞龙听到“梁璐”这个名字,脸上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梁璐啊,那可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
赵瑞龙撇了撇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梁璐的“光辉事迹”。
“她就是一个十足的贱人,在汉东大学教书,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男人,跟学生、教授乱搞男女关系,听说还流过好几次产,搞得现在都不能生育了。”
赵瑞龙越说越起劲,一下就将梁璐的丑事都抖搂干净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苏白,疑惑地问道:
“不是,哥,你突然问这个贱人做什么?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赵瑞龙的眼神中充满了八卦和一丝担忧。
“你想什么呢?你哥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
苏白没好气地瞪了赵瑞龙一眼,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他之所以问起梁璐,自然不是对她有什么兴趣,而是另有打算。
苏白知道,梁璐是祁同伟的妻子,而祁同伟,则是梁家的“上门女婿”。
“那你能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梁璐那些破事?人证物证都要。”
苏白进一步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瑞龙闻言,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白。
“哥,你……你该不会是想策反祁同伟吧?那可是梁家的赘婿啊!他能听你的?”
赵瑞龙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觉得苏白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苏白淡淡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我就不信,他祁同伟会心甘情愿地一辈子当梁家的狗,任由梁家摆布。”
苏白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自信。
他相信,祁同伟内心深处,一定隐藏着强烈的不甘。
那是一种对权力的渴望,对命运的反抗,对尊严的追求。
只要自己能给祁同伟一个机会,一个摆脱梁家控制、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那么,祁同伟就极有可能成为赵家对抗梁家的关键棋子。
苏白看着赵瑞龙,再次开口道:
“去吧,干活。”
他挥了挥手,示意赵瑞龙可以离开了。
赵瑞龙虽然心中还有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
与此同时,汉东省,梁家。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混账!”
梁群峰的怒吼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
他猛地将手中的青瓷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龙井茶水四处飞溅,精致的茶杯瞬间化为碎片,散落一地。
“钟正国这个老狐狸,竟然敢摆我一道!真是气死我了!”
梁群峰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头暴怒的雄狮。
他怎么也没想到,钟正国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倒戈,让自己在省委常委会上颜面尽失。
梁仁华站在一旁,看着父亲暴怒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梁群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省委会议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梁仁华。
梁仁华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父亲,这……这怎么可能呢?钟书记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梁仁华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实在无法相信,一向稳重的钟正国,竟然会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
“哼,还不是因为赵立春!”
梁群峰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恨意。
“同样是儿子,你看看人家苏白,再看看你!”
梁群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梁仁华一眼。
他已经从各种渠道得知,赵立春之所以能够在这次政治斗争中占得上风,完全是因为他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苏白。
正是苏白的出谋划策,才让赵立春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抢占了先机,赢得了京都高层的支持。
“还有那个雷小军,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梁群峰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他怀疑,雷小军的巨额资金来源,可能与苏白有关。
梁仁华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他……他也是苏白的人。至于雷小军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目前……目前还不清楚。”
梁仁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废物!”
梁群峰怒骂一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椅子。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