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一个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挽上去的,亦或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在意。直到量的积累,变成最后一根,轻而几许地落在上面。我便不能喘息。心有一个结,似乎在等一个初始。亦或是在等一个终末,我想应该是为过去打一个死扣,不得进,亦不得出。牢牢锁住曾经的柔软,亦或是“正大光明”地拒绝所有的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