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们每个人都说,你,不会回来了……”就像候鸟迁徙,高飞远走,我常常怪它,为什么非要走。我所处之地,一片荒芜。或许我该怨,怨我没有丰满的羽翼,无法同你展翅高飞。我总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你看着窗外,执笔却不落,我望着你,心绪久不宁。我怕,怕你如烟如雨,随风而逝。又怕你如凌霄枝蔓,一路直上,占据心房。“你怎么总看着我?”相爱之人,久伴不离。枕侧之身,心怀鬼胎。“阿远,鸟儿没有不高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