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捂着晕乎乎的脑袋不说话,听荷立即倒了一碗水上来,“女郎,先用点水吧。”赵含章接过,喝了一口,问道:“几时了?”开口她才发现喉咙沙沙的疼,声音有点哑。听荷道:“巳正过了。”竟然都过十点了,喝酒误事,古人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