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高县令嘴唇都发白了,却又辩驳不了,只能冒着冷汗磕头,“下官有罪。”赵含章脸上的笑容就淡了,沉沉地看着他问:“高县令何罪之有呢?”高县令噎住,说真的,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享乐有罪吗?无罪!冬日漫漫,寒冷寡淡,不论是烤火、还是饮酒赏美,这都是生活不是吗?能过得好,为何要往差上过?那他罪在何处?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