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君浩缓缓展开信纸,昏暗的地下室里,那信纸白得刺眼,在昏暗中仿佛散发着幽冷的光,视觉上带来强烈的冲击,也白得瘆人,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气息。
信上的字字句句,力透纸背,控诉着周安的罪行,每一笔都像一把尖刀,刺向周安的咽喉,史君浩仿佛能听到那笔尖划破纸张的细微“沙沙”声,如同刀刃割破喉咙的声音。
周安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终定格在死灰之上,他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听到他牙齿微微打颤的声音,像是恐惧在身体里乱窜。
这封信,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安贪污的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任他如何狡辩也无济于事。
昏暗的大堂之上,周安被剥去官服,跪在地上,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是恐惧在胸腔内的回响。
堂外,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曾经高高在上的朝廷官员,如今却沦为阶下囚,这戏剧性的一幕,让众人唏嘘不已,人群的嘈杂声像潮水般涌进大堂。
“周安,你可知罪?”威严的声音在大堂回荡,声音撞在大堂的墙壁上,又弹回众人的耳朵里。
周安没有回答,只是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能听到他衣服摩擦地面发出的“簌簌”声。
最终,周安被判处流放三千里,曾经的权臣,如今却要背负着罪名,远走他乡,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周安的伏诛,并没有让史君浩感到轻松。
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周安不过是颗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着这一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史君浩的书房里,昏黄的烛光跳动着,映照在史君浩和王俊的脸上,烛光闪烁带来光影的变幻,两人的面容也跟着忽明忽暗。
王俊眉头紧锁,手中拿着周安的卷宗,反复翻看着,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周安虽然伏诛,但他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绝非易与之辈。”王俊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忧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的破绽,否则后患无穷。”史君浩点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嗒嗒”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周安的倒台,必然会引起他们内部的混乱,这是我们的机会。”
“可是,我们该如何找到他们的破绽呢?”王俊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迷茫。
史君浩沉思片刻,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沉默,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突兀。
“谁?”
“是我,陶婉清。”
史君浩和王俊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
这么晚了,陶婉清来做什么?
史君浩打开门,陶婉清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夜风吹过,史君浩能感觉到那风的凉意拂过脸庞,同时夜风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被风带过来,轻轻钻进史君浩的鼻子里。
“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史君浩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我担心你。”陶婉清的声音有些颤抖,史君浩能听到她声音里的不安,像风中颤抖的树叶。
“周安的同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一定要小心。”
史君浩微微一笑,伸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手指触碰到发丝时,能感觉到发丝的柔软与顺滑。
“放心吧,我没事。”
陶婉清抓住史君浩的手,她的手冰凉,仿佛没有一丝温度,史君浩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像握住了一块冰。
“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
“可是什么?”史君浩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婉清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可是我听说,周安的同党已经开始在暗中散布谣言,说你是……”
“说什么?”
“说你是妖言惑众,陷害忠良。”陶婉清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害怕被什么人听到,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史君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想到周安的同党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知道你不屑于解释,可是……”陶婉清顿了顿,继续说道,“民心难测,三人成虎,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史君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低沉的鼓点。
“谢谢你告诉我。”
陶婉清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帮你收集外界的反应信息。”
史君浩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有一股温热的泉水在心底流淌。
夜色更深了,书房里的烛光摇曳着,映照在史君浩和陶婉清的脸上,他们的影子在墙上交错,仿佛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早点休息吧。”史君浩柔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
陶婉清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史君浩关上门,转身回到书桌前,他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光芒冷得像冬日的冰棱。
周安的同党,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吗?
我史君浩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他拿起桌上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主动出击!
与此同时,城郊的一处破庙里,几个黑影聚集在一起,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破庙里显得格外阴森。
“史君浩,你以为你赢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其中一个黑影阴恻恻地说道,声音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冰冷而阴森。
他的话音刚落,破庙的门突然被推开,“吱呀”一声,在寂静的破庙里格外刺耳。
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是谁?”黑影们警惕地问道,声音里带着紧张。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摘下了头上的斗笠。
“是你!”黑影们惊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恐惧。
来人正是史君浩。
他看着眼前的几个黑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冷笑像一把冰冷的剑。
“你们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们这些人,平日里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勾结贪官周安,搜刮民脂民膏。你们的计划,我已略知一二。散布谣言,煽动民意,试图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真是拙劣的手段。”史君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入黑影们的心脏,黑影们能感觉到那无形的压力像大山一样压在身上。
黑影们面面相觑,惊恐在他们眼底蔓延,能看到他们眼睛里的恐惧像火焰一样燃烧。
其中一人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史君浩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踱步,脚步声在空旷的破庙中回荡,犹如死神的脚步,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的神经,每一步的声音都像重锤砸在他们心上。
他走到供桌前,手指轻轻拂过布满灰尘的桌面,能感觉到灰尘在指尖的粗糙感,最终停在了一个香炉上。
香炉内,残余的香灰早已冰冷,正如这些黑影此刻的心。
“你们的计划,我已略知一二。”史君浩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带着一丝玩味,“散布谣言,煽动民意,试图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真是拙劣的手段。”
黑影们听得心惊胆战,他们的计划如此隐秘,史君浩是如何得知的?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试图找出潜藏在队伍中的叛徒,但每个人都像幽灵般,沉默不语。
“不用白费力气了。”史君浩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破庙里回荡,像冰面上的裂纹。
“我能找到你们,靠的不是你们内部的人,而是……人心。”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每一个黑影,那些黑影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热度。
与此同时,王俊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他手执毛笔,笔尖在宣纸上快速移动,每一笔都仿佛带着他的愤怒与决心,能听到毛笔划过宣纸的“沙沙”声。
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眼神中透着一股文人的坚毅。
一篇篇言辞恳切的文章,在他的笔下诞生。
他想起那些被周安一党欺压的百姓,心中满是愤慨,他要用自己在文人圈的人脉,将周安一党的罪行,以及他们阴谋陷害史君浩的真相,逐一揭露。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百姓们议论纷纷,原本被谣言蒙蔽的双眼,逐渐看清了真相。
王俊的文章,如同春雨般,滋润着被谣言干涸的土地,让真相之花再次绽放。
破庙内,黑影们看到史君浩那双幽深的眼眸,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清楚,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史君浩的嘴角再次勾起一丝冷笑。
一个黑影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史君浩冲去,他的动作异常迅速,带起一阵风声。
史君浩却纹丝不动,仿佛早料到会发生这一幕,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他心中想着‘就凭你们这点伎俩,也想伤我?
’。
紧接着他动了,他的身形快如鬼魅,只听‘咔嚓’一声,那黑影都没看清他的动作,自己的手腕就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了。
黑影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在破庙里回荡。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紧紧捂住自己扭曲的手腕,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史君浩俯视着倒在地上的黑影,眼中没有一丝怜悯,那眼神冷得像冰。
“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他缓缓地说着,声音带着寒意,像从冰窖里冒出来的风。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徒劳。”
他的话音刚落,破庙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沓沓”的声音由远及近。
“大人,我们已经将他们……”
话音戛然而止,破庙外的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瞬间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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