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知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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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知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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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话音一落,萧峰脸色大变,“慕容博,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问你爹去!”慕容博不屑的笑道。

“爹,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峰急忙转头看向了萧远山。

萧远山沉着脸,疑惑的看着慕容博,“你什么意思?”

慕容博一怔,“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哈哈哈,萧远山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我在少林藏经阁躲了二十多年,少林七十二绝技除了易筋经,我们都练过。可你不知道,少林的武学都有知见障,每一门武学都需要专门的佛法来化解,若是没有合适的佛法,强练绝技,会在体内留下暗伤,练得越久,暗伤越大,越难根治。

你练了少林武功练了二十多年,身上的暗伤早就无法根治了。以你现在的身体,不出两年,必定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具断而亡!”慕容博笑吟吟的说道。

“什么?爹,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他说的那样?”萧峰急切的看着萧远山。

萧远山脸色阴沉,慕容博的话不知真假,但绝对有可能,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两年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身上某些地方的穴位隐隐作痛,稍微一按,便痛入骨髓。自己年轻时从未有过这样的症状,可以确定,这种症状正是从自己开始修行少林武功开始的。

如此想来,很有可能就是少林武功的原因。作为一个江湖人,各自门派的武学秘籍,都有各自的密语,门人弟子修行的时候,一般都会由师门前辈亲自解惑,才能知道正确的修行法门。而自己也好,慕容博也罢,都是偷学,既然是偷学,肯定没有专门的人给他们讲解正确的修行法门,那么练错了,留下暗伤的可能性就十分大了。

“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专门来送死来的?”萧远山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慕容博说道。

“哈哈哈,你猜?”慕容博神态张狂,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如此形态,众人怎会不明白,慕容博一定是发现自己命不久矣,这才冒险一搏,只要能让萧峰帮助慕容家,或者和大宋彻底决裂,不再阻挠辽帝南征,那么,自己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老贼,我要杀了你!”萧峰看着慕容博,怒不可遏。

“够了,峰儿!”萧远山伸出手,拉住了萧峰。

“爹!”萧峰回头,不舍的看着萧远山,一个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大汉,居然眼含热泪,如何能不让人悸动。

“罢了罢了,峰儿,以后追杀慕容复,剿灭慕容家的事,就看你了!”片刻之间,萧远山脑海中转过诸般念头。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能发现自己快死了,萧远山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和不甘,反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似放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爹,你不要担心,那江湖第一神医阎王敌薛慕华正是我兄弟的手下,定然可以医治好爹爹的。”萧峰急切的说道,同时转头看向了张轩。

张轩适时上前,“大哥莫急,伯父也不急着失望。我家师祖学究天人,若论医术,天下无人能及。伯父身上的伤势不急,我就可以治好。至于慕容复,逍遥派也会帮忙追寻。”

“张掌门大恩,萧某记住了!”萧远山感激道。

“伯父客气了。慕容博,这个消息,你是如何知道的?”张轩看着慕容博,神情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个消息应该只有少林高僧才知道,也不仅仅只有扫地僧知道,况且这也算是武林常识了。

“老夫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何不知,找几个老和尚问一问禅机,什么不知道。”慕容博反问道,满脸讥讽。

张轩点了点头。

“慕容博,你和萧伯父的症状也不是不能根治,要么以高深的功力打通经脉,换一门自己了解通透的武功,要么,就是废去一身功力,顽疾自然不药而愈。”

“哈哈哈,张轩,就算废了一身功力,也顶多不过多了五年的寿命,为了慕容家的大业,区区贱命,何足挂齿。”慕容博不屑的说道。

“兄弟,他说的可是真的?”萧峰急切的问道。

“大哥莫急,别忘了薛慕华可是我大师兄的徒弟,单论医术,我大师兄的医术才是天下第一。有我大师兄出手,伯父的身体,大哥就不用担心了。”张轩安慰道。

萧峰点了点头,想到薛慕华,萧峰就有了信心。薛慕华的医术已经天下无双了,而自家兄弟的师兄,既然是薛慕华的师父,想必医术更高,如此想来,爹爹的身体就不用担心了。

“兄弟,我!”一想到张轩对自己的帮助,萧峰心中无比的感激。

“大哥,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张轩笑着安慰道。

“好,能与兄弟结交,为兄三生有幸啊!”萧峰说道。

“贤侄大恩,老夫记住了,多谢贤侄!”萧远山感慨道。虽然这个张轩是宋人,可对自己的儿子那是真没的说,即使萧峰千夫所指了,依旧不改初心,人生能有一个这样的兄弟,夫复何求啊。

“伯父客气了!”张轩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萧远山。

“玄慈方丈!”就在萧远山得知自己还可以活下去,心情激动的时候,下方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忍不住开口叫道。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话说?”玄慈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男子一身黑衣素服,面色冷峻,面貌却是十分陌生,可奇怪的是,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有些杀意,这就让玄慈万分好奇了。

“老朽徐州周墨,见过玄慈方丈。”男子蓄着长须,面色古板,朝着玄慈一拱手,语气冷漠的说道。

“原来是群英书院周夫子,老衲有礼了!”玄慈双手合十对着周墨行了一礼。这周墨也算是儒林中较为出名的一位大贤。据说曾在苏东坡名下学过两年,得到过苏轼的亲口赞扬。后来,回到家乡徐州,创办了群英书院,自己做夫子。

苏轼一生蹉跎,但也是整个北宋名声最高的大儒文人。周墨虽然不是和苏轼,王安石,欧阳修那些人一样,是青史留名的大文人,却也是当下颇有名望的在野大儒。周墨也曾是两榜进士,因为王安石变法的缘故,朝中很多文人或被贬,或辞官,都远离了朝堂。

周墨本是苏轼的学生,自然赞同苏轼的观点,希望停止新政。被王安石弹劾,辞官归家,开设书院,这一开就是十年。十年的时间,周墨培养出不少学生,中了进士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周墨的名声日渐强盛,声明直追苏东坡和欧阳修等人。

苏轼欧阳修,王安石等人算是第一阶梯的文人,周墨就算是第二阶梯的文人,由此可知这周墨的名声有多大,玄慈为何一听周墨的名号,立即态度就恭敬了起来。

“玄慈方丈,老夫此来,只为一件事,还请少林高僧为老夫解惑!”周墨面无表情的对玄慈说道。

“阿弥陀佛,周夫子远道而来辛苦了,有何问题,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不知这周夫子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问,但既然周夫子开了口,玄慈也不能置之不理。

“方丈大师且稍待。张掌门,你兄弟的事已经弄清楚了,现在该开始了吧?”周墨看了一眼玄慈,却转头盯着张轩。

张轩点了点头,“不错,大哥,既然你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就进行第二件事吧!”不知为何,张轩心中总有些莫名的心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无论有何变数,先处置了这叶二娘再说。人总有自己的坚守,无论在何时何地,像叶二娘这样的毒妇,让她活着喘口气,都是对世间的不公。

“阿弥陀佛!”玄慈喧了一句佛号,静默不语。

“张掌门,少林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如此行径,还是不妥!”玄难站了出来,说道。参加过擂鼓山大会的玄难,自然知道张轩的目的。

“玄难大师,你是出家人吗?”张轩突然问道。

玄难一愣,“阿弥陀佛,贫僧自幼出家,如今已经在少林修行了四十多年,自问也算一个出家人吧!”玄难不解的答道。

“张某听说,佛家号称以慈悲为怀,玄难大师为了少林的名声,为了同门的情谊,慈悲之心天下动容。可大师不要忘了,那些枉死在叶二娘手中的孩童们,他们何其无辜。大师为何不能将你的慈悲之心施恩于这些枉死的孩童身上?还是说佛家的慈悲只在自己人身上?”张轩不屑的看着玄难。

“阿弥陀佛,张掌门说的有理,是老衲修行不够,惹天下英雄耻笑了。”听出了张轩话中的刁难,玄难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认错。

张轩有些失望,这玄难果然老奸巨猾,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来人,把叶二娘带上来。”张轩安抚了一下焦急的周墨,吩咐道。虽然玄难没有入套,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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