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用折扇轻轻敲击手心,身后走上一个端着银锭子的侍卫,却不是昨日那个。“这是郑某一点心意,几位不要嫌弃。”程溪抬头瞅了一眼,五个银锭子齐齐排开十分有派头,一个约莫十两大小,五个也就是五十两。像是银风镇这样的小地方一间上等房住一日也就100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