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夫人狠狠抽了几棍子。那一声声闷哼,像是锤子,重重捶进稚雀心里。“少爷……”一开口,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稚雀哽得说不出一句话。【明明是夫人自己糊涂,为二房料理了那么多烂事,才沾上逆贼案,这又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案子,沾上反贼哪里容易洗清,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允许臣子有二心?】【少爷又没有通天的本领,不这么做怎么护得住全家,明明一点皮肉都没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