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起航。船上轻微摇晃。一间普通厢房内,十余名黑衣人垂首肃立,紫衣女子坐在三围子榻上,榻中央搁着一个雕花矮几,上面一盏羊脂似的瓷盏中盛着琥珀色的药汁,热气袅袅。她涂着丹寇的纤纤玉指轻敲几面,许久才扬起红唇,端起药盏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逸开,苦到了极处,舌根生出甜味来,这种美妙的滋味,吃多少糖都抵不上,而那些被苦夺去全部注意力的人,永远没有机会品尝这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