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猛的坐起来,额上的汗凝成水滴。“做梦了?”楚定江伸手揽住她。安久深吸了一口气,“很久没有梦到这些东西了。”楚定江没有问,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梦里她一次次错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一次次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自己面前,好像一个永远不停止的轮回,直到最后那个人遥开车窗,弹掉烟头,冲她微微一笑。“曾经我以为那个人的等待是归宿,没想他才是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