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世代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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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业还有若清两人来到了城市之中若清好奇看着各式各样的小商品,那有各种动物骨架做成的雕刻物,精致的银质饰品,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古老钱币。

走了许久两人来到某条街道上,那儿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上头已经围满了人。在好奇心的作祟之下,若清挤进人群之中观看唯业摇头苦笑一下也跟了过去。

他们走近发现广场中央插了一根柱子,而柱子上则绑了一位身穿白衣神情绝望的女孩子,在柱子下方堆满了许多干枯的木材,在一旁还有另一位穿着灰衣的女孩子拿着火把。

唯业小声自言自语:嗯“大猎魔女时代”等一下……这不对啊,我应该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唯业再次确定了一下,这除了场景上有点像,还真不是那个世界。

唯业摇了摇头看向四周:在这每个人的神情都非常憔悴…还带着绝望,完全不像是为了“正义”或“神圣”而处决别人时的那种上瘾表情。

正如唯业所察觉的那样,在这广场上不管围观的人也好,受处决或者将处决别人的人也罢,没有一个人是欣喜的。仿佛场中央被绑着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亲人一样,在这没有一个人会为此感到高兴。

“请问一下,有谁可以告诉我,那个女孩为何会被绑在那里?”若清单纯的声音打破了场面上的沉默,有许多人闻言都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可是却都没有人回答。

看来他们似乎是不想告诉我们呢。正当唯业这么说着的时候,在他身后一位白发老人叹了口气。

“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每个月的惯例。”

“惯例?把人烧死?”

“不……这是复仇。”

“怎么又是复仇啊……”若清小声说着。

“绑在那边的女孩是我们北家的人,而将烧死她的人,则是南家的人。”老者开始将事情的始末缓缓说出来。

“大约五十多年前,总之是我刚出生没多久,我爷爷也还年轻的时候……我们北家的人意外误杀了南家的某人,于是根据我们这个地方的法令,南家的人可以复仇,于是他们就烧死了误杀者也就是我们北家的某人。”

“原来如此。”若清和唯业点了点头,“可是,应该不止这样吧?”

没错……事情确实不只如此,被复仇的北家那人有七个儿子,因为不满父亲被南家人复仇,于是也跑去私底下复仇了,再后来南家的人死了…于是又继续向我们北家进行复仇,我们两家就这样复仇来复仇去,听说当时不到半年的时间,我们两家就死了超过二十人,而且有一半都是妇女与小孩。后来由于死的人实在太多了,于是法律规定,我们两家每个月都只能轮流处死一个人。

“轮流处死?”若清无法事解地重复了一次。她虽然杀人不眨眼,但这种轮流处死对方的行为,她还是有点无法理解。

老人继续说道:是的…你们没听错…轮流处死,这个月轮到他们家族处死我们家族的一员,下个月则是前面那个女孩被我们家族的人处死,再下个月又换到我们家族处死那个处死别人的人,不管是处死或者被处死的人,迟早也会被复仇杀死。

唯业沉思之后问道:“永无止境吗?”

“没错,只要我们两个家族都还有人,我们就要轮流复仇才行。”

“听起来好累啊。”若清喃喃地说着,确实!在这里每个人的神情中都充满了无奈与憔悴。

“这个月我们家族的人会被烧死,下个月换他们但是处死别人的人,一个月后也会被处死,杀人其实就是等以在自杀啊……”老者充满感慨地说着,以他这年纪来算,相信已经看过这事情几百次了。

可能是想到自己下个月也会跟被自己烧杀的人有着同样的命运吧,最前方拿着火把的女孩迟迟不敢下手。

当然,在这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催促她,因为考虑到她的立场,其实那火就好比点在自己的身上,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唯业突然说道:老先生,其实我们刚来这个地方,如果你愿意收留我们住几天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年轻人,不要开玩笑了,几十年来的问题,怎么可能……”老者说着便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唯业认真的神情,让他不禁感到一丝的希望。

那好吧,就交给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唯业点了点头同时穿过人群走上前去。缓缓走到了手持火把的女孩身旁,将她的火把给夺了过来。

“你……”一瞬间,拿火把的女孩愣住了。

却见唯业将火把扔到地上,踩了几下火便熄灭。

接着在大家还哑口无言之际,唯业以指代剑,一道剑气斩断了木桩,把绑在上边的白衣女孩救了下来。法律规定你们“可以复仇”,但是应该没有规定“一定要你们复仇”吧?

唯业对着围观众人大声问着,一时间……不少人都是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北家放弃复仇。”此言一出,每个人的脸上充满了诧异。

唯业同时问了刚刚拿火把南家那位女孩“你愿意放弃复仇?”

“这样的话,我们会被别人取笑是不敢复仇的胆小鬼的。”一位年轻人跳出来如此叫着。

原来你担心这样的事情啊,既然这样的话…给你一个机会,你上来……处死她!”唯业微笑提议着,同时补充几句:“不过条件是……一个月之后死的人就是你,而且不仅如此……你的家人会为了帮你复仇而处死他们家族的人,但这样做你的父母你的其他家人他们也会死的,如果你真的愿意,那就请上来吧。”

“可是我们几十年来的传统……”另外一人小声说道

“如果传统是错误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改变它?”

错误…可以…改变…

于是,众人安静了下来。

捡回一命的两位女孩,惊魂未定的被各自父母给扶了回去。

虽然有些许的人并不满意这样的做法,可是依旧还是被人群的意思给盖了过去。

“唯业,这样做真的好吗?你现在救了北家的人,那之前南家死的人怎么办?”若清悄声问着,同时她也想过直接把其中一边的人全杀光这问题就能解决!(果然是位嗜血魔女!)

唯业轻笑道:“继续是死啊,当然……前提是无法复活的情况下。”

“废话,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啊?”除非你敢用禁忌之术。忽然若清意识到什么,狠狠的堵着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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