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响午,段穆啸一到部落的议事厅,总感觉到气氛有点两样,因为大家的眼光中都充满着一些诡异的猜疑。尽管这种气氛让他感到有些抵制,但还是让他镇定自若地坐落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想:“难道今天来议事,真的是跟自己捡到叶坤这孩子有关?”
这时,赤都赫说道:“段穆啸,昨天阿乐一家被人惨遭残杀。”
这话一说出囗,顿时像掀起了一场风暴一样。因为这件事除了屠孤影有所心理准备之外,其他都毫无准备,都面面相觑,大吃一惊,异囗同声地说道:“什么,阿乐一家被惨遭残杀?是谁干的。”
大家好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赤都赫又说道:“不错,千准万确,阿乐一家被惨遭残杀,主要是来杀他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有谁在背后指使,这个问题到了现在还弄不清楚。”
平常很少说话的屠孤影此刻也说了一句:“是的,昨天我和首领还有卢士我们一起还到破山岗现场去勘察了一番,但始终勘察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段穆啸听后,立即想到了昨天在破山岗的那件事,他认定昨天那几囗坟墓应该都是阿乐一家的,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叶坤就是阿乐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为什么跟以前的容貌不一样的呢!如今……哦……这个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下去了,越想越离谱。但是,现在既然发生了,那还是要去面对的。
刚想到了这里,赤都赫又对大家说道:“奇怪的是,有个好心之人把他们全家安葬好不久,就被一个坏人盗走了,但这个盗坟之人到底是谁,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段穆啸听完后,说道:“首领,昨天我捡到了一个人。”
赤都赫似乎诧异了一下,说道:“什么,昨天你捡到了一个人,在哪里捡到的?”
段穆啸脱口而出,说道:“就在破山岗。”
这“破山岗”三个字一说出囗,大家都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段穆啸。因为在上次议事时,段穆啸也提了个意见,也是说要让阿乐故意把消息透露出去。
那么大家都在想,这件事与那件事肯定有什么联系。因为他每次说出来的话真让大家有所警觉,所以,现在把这些一连串的事情串连起来就形成了一种疑问。
接着,段穆啸又说道:“昨天当我经过这三口坟时,我叩拜了三拜,拜完之后,我就走了,但我走了没有多久,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惊悚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有一个小孩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有点脾性的孟王超急不可待地说道:“死了的人,为什么会活过来呢!难道这天底下真有死而复生之术。”
段穆啸辩解道:“我也不相信这天之下真的会有死而复生之术,要么是假死。”
“假死。”大家又是一片质凝声。
杨炳生说道:“如果阿乐的孩子是假死的话,难道阿乐夫妇也都是假死。”
杨炳生的话一说,大家更是一片惊讶声,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令相传也急不可待地说道:“那么昨天的事究竟是谁先发现的呢!”
卢士说道:“是飞豹先来通报的。”
令相传看了看卢士,说道:“那么现在先把飞豹传唤过来,我们先问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
卢士说道:“当然可以,他现在正在后花园休息。”
过了一会儿,飞豹被传唤了过来,令相传站在飞豹面前,询问道:“飞豹,阿乐一家被惨遭残杀之时,你在现场吗?”
飞豹冷静地说道:“当时我没在现场。”
令相传追问道:“你不在现场那你为什么会知道阿乐一家被惨遭残杀。”
飞豹心寒了一下,说道:“虽然我没在现场,但我到了他家时,发现了他家中没有一个人,但看见了有好多血。”
“那也不能确定是真的。”
“当时,我是害怕至极,不敢作声,我想跑,但我发现这血还新鲜,应该是刚刚发生过,我就只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尸体。”
“找到了吗?”
“现场我发现了有一条有血迹的路,我就依这条有血迹的路一直寻找,终于在有一棵大树的地方,看见了有人正在埋葬。”
说到了这里,孟王超说道:“听起来那应该是真的,但是……。”
这时,大家的想法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主要问题在于大家都只知道阿乐的家人都是住在荒凉庙的,那么飞豹为什么会知道阿乐的家人是住在破山岗的。
难道飞豹是细作,大家还有一个认同,就是段穆啸这个人到底是谁的人,都捉摸不定。
就在这一片疑问之中,赤都赫又对段穆啸说道:“穆啸,那么明天我要到你那边去一趟,去看看阿乐这个孩子。”
“是,首领。”段穆啸很爽快地答应了。
“好,那么大家都回去吧!”
大家就怀着一片质疑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过了一段时日,杨炳生在自己的官邸里,总怀着一颗沉重的心,在房间里要转好几个圈,想要坐一会儿也坐不下来,心始终不那么平静。
她的夫人见了杨炳生这模样,也有所急上心头,说道:“我感觉你这些天总心神不定的样子,有什么重大的事在隐藏着我吗?”
杨炳生望了一眼夫人,说道:“我没有对你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呀!但是,这几天我的眉毛总是在跳着,不知要发生什么事。”
“左眉还是右眉。”
“两只都在跳。”
“吉凶并存。”
“你相信吗!”
“自己是最清楚的,要是自己没有去做过亏心事,那一定没事,要是去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那老天也不会饶过你。”
“这话怎讲。”
他夫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拐弯抺角地说道:“昨天我在后花园里看到了些异样,你在干嘛!”
杨炳生听罢吃了一惊,但在表面上却丝毫没有透露出来。
说道:“夫人,今天你说话我有点听不懂。”
“怎么,现在你也学会了假装。”
“夫人,你说笑了吧!”
“我怎么说笑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关注着你。”
“为什么?”
“因为这些天你的行为总有些诡异。”
杨炳生知道已经瞒不过自己的夫人了,实话实说道:“你真不愧是我的夫人,我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全在你的眼皮底下逃都逃不过。”
这时,她望了望杨炳生,说道:“只要你不是坏人,不去做坏事,我都可以容纳你,宽恕你。”
杨炳生说道:“为了西夷的昌盛,为了西夷的太平,我是冒着生命去做了一件事情。”
“难道当年的事连你也牵连进去了。”
“夫人,请相信我,我不会去做不忠于你的事,更不会去做不忠于西夷的事。”
“那……这样最好,我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一个人。”
然后,杨炳生又来到了大厅后面的后花园,静静地站了好长一会儿。这时,他夫人走了过来,问道:“这几天你天天在这里发呆,究竟有何事,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那样话……我……。”
“夫人,你最好不要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多就越有危险。”
“听你这样一说,你一定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不是隐瞒,我是为了你好,也是在保护你。”
“但是,你对我的隐瞒是一种极其不尊重的一件事,也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过了良久,杨炳生才透露了出来,说道:“我把阿乐他俩夫妻安葬在这里了。”
他的夫人一听,当然是大吃一惊,惊呼道:“什么,阿乐他一家……。”
“对,他一家全遭惨杀,只是他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大的一件事,但是既然你已经这样做了,我现在阻拦你也没有用,不过……从此以后,我们家……。”
“夫了,你不要多说了,我也经过深思熟虑过的,因为阿乐他也救过我,还对西夷做过一定贡献的人,如果我不把他安葬在此地,那么他的尸骨不出三天,一定会被人废掉。”
你仅仅是为了这个理由,把阿乐夫妇迁移在我家后院。”
杨炳生本想不说出来的,但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就说道:“他是我弟弟。”
杨炳生的夫人听了又是面色大变,追问道:“什么,他是你弟弟!今天你说出来的秘密真让我感到震惊。”
“是的,所以我隐藏到了现在。”
“那么你爸这件事为什么连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
“因为他是细作。”
“什么?他是细作。”
杨炳生就把这件事像拔洋葱一样地把它一层层地拔了出来。
说道:“嗯!他是首领派过去的细作。”
“那么他的死……。”
“是的,这件事就被这个畜牲赤都傲知道了。”
“所以,我就把他杀了。”
当杨炳生的夫人知道了这一切真相之后,总是那么的忐忑不安和心神不定。
良久良久,一直到半夜,杨炳生与他夫人才一起去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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