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男的望了望坐在门口的那个剑寒,审视了一下之后,他就主动地来到了剑寒身边,并且坐了下来与剑寒搭讪了。
问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气度不凡,你是从哪里而来,又到哪里而去。”
剑寒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从我的娘胎里来又到我的坟墓里去。”
这个人听了剑寒如此一说,稍微惊呆了一下,但又马上露出了一丝丝笑容来,说道:“哦!你说得实在太好了,说得实在太好了。”
剑寒就正视着这个人,说道:“金指甲是你什么人。”
此话一出,这个男的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又慢慢地平静下来,想道,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金指甲的什么人,能猜到我是金指甲的人真的极少,那么这个人应该也不简单。
说道:“金指甲真是我们的师傅,我们俩就是金指甲双煞冷风萧逸,白雪宛儿,”
“好,真是爽快。”
这个人也向剑寒问道:“那么你这位小兄弟,你又是何许人也?”
同时,他还用了“绝寒阴煞功”的功力向剑寒发起了攻,剑寒当然早有防备,也迅速用了一掌威震四海的弹震神功进行了回击。
当这个人试出了剑寒用的竟是弹震神功时,便脱囗而出:“你是擎天铸剑阁的什么人。”
剑寒也为此一惊,说道:“我就是擎天铸剑阁的剑寒。”
“好,你也爽快,听我师傅说,擎天铸剑阁的三铸剑师武功个个了得,那么今天既然被我遇到了,我倒也要领教领教一下擎天铸剑阁的厉害。”
说完,俩人又动起手来了,冷风萧逸先是凌空一脚,力量不重不轻。剑寒没有还手,只是巧妙地避开了他凌空一脚。紧接着他又打出了一掌,这一掌力量有点重,所以剑寒也不得不还于一掌,在俩人对掌的过程中,只听见旁边的那几棵树上的树叶纷纷掉落了下来。
此时,太阳光正光顾着这座不卑不亢的麒麟谷,还有那些不露锋芒的铁骨飒爽。当然,还有那些绿被植物在太阳光的作用下所体现出来的那种天生丽质,都在恭敬地洗刷着每一座山峰的险恶,刚强地在每一座山峰之上嶙峋峥嵘;偶尔还有来自山谷间的幽幽醇香宽厚着每一条山径,如溪水喜戏着每一粒历经风霜的卵石,这一切都是被大自然所思赐。
而站在山顶上的段穆啸真有些无暇顾及,因为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似乎有些惶恐不安,皱着一张眉头的脸上总是疑团满腹中渐感不适。
因为他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喊了一声:“大家都走出来吧!”
大家随即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就很殷诚地说道:“来,请大家一起陪我来静静心,聆听这大自然的声音,来享受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吧!”
妙慧夫人和夜燕当然也知道在这一段日子里,段穆啸似乎与以往太不一样。因为,要是像以前的段穆啸是从来不会有像今天这样有一颗雅致的心。也许这都是为了解除他心中的那些烦躁,并且想真实地来感受一下内心里的那份静逸。
段穆啸说道:“静心,可以聆听也可以抚情绪,可以安心神也可以去烦恼。”
片刻,妙慧夫说道:“听山林之风,是在品一种静谧,听山海之音,确实是在享一种俗世清闲,通常还会情不自禁地获得一片悠然清绝的安静世界。”
段穆啸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无累,只因我会心跳,所以把我累成了一堆苦。”
夜燕说道:“这一切呀!怪只怪我们的贫婪性欲望太强,所以我们的那颗心呀会跳得越激烈,什么名呀什么利呀都在人情世故中威容尊严。”
妙慧夫人说道:“是呀!我们人与人之间在交往的过程中总是不那么简单,而且会变的越来越复杂,在复杂中争,在劳苦中怨恨。”
夜燕说道:“当然,人生这短短百年,一念之轮回,万般皆悲喜,只不过在历经沧海桑田之中,那颗会跳动着的心,应忍于仁,于让于在无痕的岁月中沉香于融入旷达的心灵之巅,在凡尘陌上安于那个最安静的地方。”
此时,段穆啸闭上了眼,养着神,说道:“是呀!人贵于让,忍是一种宽,也是一种容;仁让,不是弱,而是一个人的高贵品质和思想美德。”
妙慧夫人叹了叹口气,说道:“但是,在贪得无厌的人性面前,有时真的很难能把控得住这些道中正,欲和望。”
夜燕望了望妙慧夫人一眼,没有说话。
夜燕也向妙慧夫人望了一眼,也没有说话。
此时,段穆啸却又说道:“你们都过来,看看这里,这里的山和这里的水,虽然很美又很安静,但总有一些不足的地方。”
妙慧夫人说道:“是呀!在这个世上没有完美的东西。”
这时,段穆啸转换了一下语气,说道:“这几天可能要发生一些事情,如我不在,你俩一定要保护好这两个孩子。”
妙慧夫人望了望段穆啸,说道:“我会尽力而为,不遗余力地会保护好他们的。”
段穆啸说道:“但我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妙慧夫人说道:“你放心不下的是什么。”
段穆啸说道:“西夷,我们的西夷,还有我们的首领——赤都赫。”
这时,夜燕却背对着他们,什么话也没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
只听段穆啸又说道:“这件事最好能迟一点发生,如果提前来的话……”
此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在麒麟谷的另一座山峰上出现了一片红光。他们都感觉到这不太正常,因为在麒麟仙谷的每一座山峰上,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像今天这样会发出红光的天空。
所以,大家在此一见当然大为震惊。
段穆啸暗道:难道这天下凡是真的一切事态的进展都要比想象中还要来的快。
就在这时,大家都还沉浸在一片不祥的预感之中。
段穆啸说道:“夫人,夜燕,我估计真的要来了。”
妙慧夫人吃惊地说道:“真的吗?”
段穆啸说道:“是的,我现在感觉好像从四面八方有一股杀气腾腾的煞气正向我们杀过来。”
夜燕说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
与此同时,他们一仰头,只见从麒麟谷的这一座山峰上,有四个小红魔正抬着一座红色的轿子,像一朵红色的云朵一样正慢慢地向他们飘逸过来。
夜燕轻声地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螭魅红魔。”
妙慧夫人说道:“这螭魅红魔不是早就灭绝了吗,为何现在偏偏还会冒出来。”
当他们再仔细看到这一幕时,确实让他们有点心慌。因为这些红魔看上去确实都长得十分古怪,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皮肤,连眼睛都是红色的。还是腾云驾雾一样地飘了过来,还带有一股强劲的风朝他们猛击过来。
就在惶恐之中,他们又马上镇定了下来,知道今天定能凶多吉少。
段穆啸忙对大家安慰道:“大家都不要怕,都不要怕,都不要惊慌,我会来处理好的。”
但大家的脚步还是退了几步。因为当大家真的遇上了这样传说中的螭魅红魔时,当然会所胆怯。就在这一眨间的功夫,这美丽又漂亮的轿子就轻飘飘地落在了他们面前。
刚一落下,轿子里面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来,说道:“把你们的两个小孩都留下。”这声音沙哑又凌厉。
妙慧夫人与夜燕都互相看了看对方,内心一片焦虑与惊慌,嘀咕着这螭魅红魔为什么偏偏要这两个小孩,如果他们真要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同时,她俩的这种想法用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投向了段穆啸,好像希望全寄托在段穆啸的身上了。
段穆啸就淡淡地对螭魅红魔说道:“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两个孩子无缘无故地交给你。”
“因为我是螭魅红魔。”
此话一出,大家再次感到一些惧怕,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魔兽确实是螭魅红魔。
这时,段穆啸却无所畏惧地说道:“你是螭魅红魔又怎样。”
“哈哈哈……”
他又发出了一阵猖狂而又傲慢的笑声。
接着又说道:“怎样,你看怎样,要是今天阎罗王见了我,他也要抖三抖。”
“我才不怕阎罗王。”
“你好大的囗气,那么今天我要你们见识见识我螭魅红魔的厉害。”
“是你好大的口气,说话一点都没有分寸,一点也没礼貌。”
“我要有什么分寸,讲什么礼貌,这就是丛林法则,这丛林法则也是我定的,弱肉强食的规则也是我定的。”
“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此时,段聪和叶坤这两个小孩都不敢作声,都躲在他们的身后。
现在,大家只能听到他那怪异的声音,却见不到他那怪异的面容。但在他们的心里,多么想看一看这个螭魅红魔的神秘面目到底长成啥样。但以给他抬轿子的这些小魔头的面目来看,应该也可以猜想的出来他是长成啥样的。
螭魅红魔又怪声怪气地说道:“你们要想清楚,要是不给的话,我要你们全都得死。”
段穆啸也没有示弱,勇敢地说了一句:“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
“哼哼!好张扬,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在我的面前如此嚣张。”
“真不愧是一个天蚕护使之首啊!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段穆啸对妙慧夫人和夜燕说道:“你们俩谁也不要恋战,一有机会就带着聪儿和叶坤逃到南蛮那个地方去,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了。”
妙慧妇人说道:“什么南蛮?南蛮在哪里。”
“不要多问了,赶快拿着我的石剑令符,那个人见了就知道你们是谁了。”
说完,只见这几个小魔头手持魔杖,个个面露凶兽,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他们确实像动物一样,更像是魔鬼,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一点人性的行为举止和思想,连最基本的相敬如宾的礼仪都没有。
一上来就是魔杖狂舞,向段穆啸他们肆无忌惮地进攻,虽然段穆啸他们有些惧怕,但他们早已做好了与螭魅红魔同归于尽的准备。只见段穆啸也挥舞起双掌全面迎敌,首先以降为攻诱导了他们的去路,由此同时,妙慧夫人和夜燕也抽出了手中的赤玉心剑和七弦绝指剑,刺向了这几个魔头。段聪和叶坤真没能帮的上忙,只能躲在他们的身后,目睹这一场无比激烈又猛烈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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