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七岩峰的悲伤《感谢读者大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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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段穆啸的死讯传到了西夷部落时,首领赤都赫当然大为震惊。因为大家都知道失去了一个段穆啸就相当于失去了西夷部落的一半防守和攻击能力,是相当致命的。

如果没有了他,那么整个西夷部落的安全保障就可能要面临相当大的危险局面。所以,现在只剩下了四大天蚕护使,焦虑的赤都赫就立即召集了一次极其重要的会议,在这个庄重又肃穆的议事厅里商议着怎样来应对赤都傲的策略。

此时,整个议事厅里鸦雀无声,谁也不敢支声,只有一片悲伤和失落。最后,他们就商定以西夷部落的风俗,以西夷部落的名义,以最隆重的仪式为段穆啸下葬。

确实如此,现在在段穆啸的周围,没有了一座假山,也没有了一些杂草众生的隐疾,因为美德的山花正倾刻吐露山岗,丽质的黄土都遍地神韵地绽放着。

而当他终于成为了一座山岳的一部份,便由此产生了一种心安理得的理由,因为有这么多精致的松柏凌驾于这片韧劲的苍翠,所以,他就心甘情愿地履行于这片土地上的那一些黑暗的规则,把自己的躯体芬芳于土,恩赐于土。又把自己堆积成一截短拙的脖颈,恭谨地向这片肥沃的大地躹躬致意。

而就在此时,临近于黄昏的七岩峰上,显得一片凄凉,又显得格外的伤感。因为在七岩峰上的那个易凤依然还在等待着段穆啸的归来,也许她还不知道他已不在人世了。可是,她还为了等他已等了好几个黄昏了,还是不见段穆啸的身影时,这才让她从某种感知上来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也许她认为在每一个落暮的黄昏中,总会有一种收不回的伤悲,又像是一块厚重的青石板,常会驻在自己的家门囗,等待着另一个黄昏的落暮,或者端详着另一个人的去与归;也许在每一个黄昏的来临之前,都像是一阵收不笼的脚步,回响于天,盘旋于地,无处堆放。只有她那一路曲折的眼泪如一条曲折的河流,时而不停地向下倾泻,时而也会逆流而上。尽管会出现这样的一种现象,她始终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拥挤的空间腾空,并且装进一个受过内伤的自己,还一整个落暮悲伤的黄昏。

她就是在这样一个期盼着的黄昏中,在一条安静的小径上,她好像听到了在她的背后有一阵脚步声,这一阵脚步声让她暗喜了一阵子,高兴地喊了起来:“你回来啦!我终于把你盼来啦!”

但是,当她一转身时,一个奇怪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并且慢慢地向她逼近。这个人当然不是段穆啸,而是那个鬼面人脸。当这个鬼面人脸把面具撕下来后,这让她感到非常的震惊。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是谁,却让她不敢作声,只能胆战心惊地一步步地往后退,当她退到了自己卧室的一个角落时,已退无可退了。

她终于颤抖地说道:“你……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的话,我……我……。”

这个人根本不惧怕这样一个柔弱女人的威胁。一上来,就是兽性大发,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一件一件地剥了下来,才会心地淫笑了起来。但易凤使劲地反抗着,反抗着这个男人对她的无礼,对她的恶,对她的羞辱,但这一切都对她无济于事,无法阻止他像那禽兽一样的行为。

经过了一番抗争,易凤早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直到泪流满目,痛苦万分。因为她还没有把自己一身洁净的身体交给她心中的那个人,交给自己所喜爱的那个段穆啸。所以,这种无礼,这种恶,这种羞辱对她来说,当然是对她这一生当中感到最最痛苦,最最刻骨的一件事。

最后,她再也无法挣扎了,再也无法逃脱了,任凭被这畜兽一样的身体所碾压,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去面对她心目中的那个段穆啸,无法去面对自己那颗最美最纯最洁的心,还有那一份最神圣的爱。

过了一会儿,这个男人像动物一样,带着不知羞耻,无比肮脏的身影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座美丽的七岩峰。从此以后,这座体无完肤的七岩峰已不再美丽,不再完整,却永远地成为了她心目中的悲哀之地,因为这种伤痛已永远无法让她愈合。

当这个像畜生一样的东西在他走的时候,易凤还隐隐地可以听到他对守在外面的人说道;“你们就每天守在这里,一定要看住。”

外面的那些人回答:“是,我们会付出一切代价,看住这个女人。”

当易凤听到了这句话时,才知自己不仅失去了贞操,还失去了自由,她就在这痛苦万分中无尽地伤心着,并且一步步地走向了她的死亡。因为她先把自己被凌辱过的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在她最圣洁的那个地方始终洗不干净。她就一边伤心地流着眼泪,一边又安静地来到了她的梳妆台,把自己又打扮的漂漂亮亮,再从床上拿起了一条被单,把它一一撕开,撕成了一条带,最后挂在了梁上,慢慢地向死亡走去。

就在这时,她又好像又听到了外面有人走进来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于她来讲好像是一种希望,又好像是一种绝望。因为当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干净,对于这种希望和绝望也就都感到毫无意义了。

于是,她把脚下的櫈子狠狠地踢开,两只脚就离地垂死挣扎起来。过了一会儿,有一个蒙面人突然闯了进来,他一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即用刀割断了挂在梁上的绸带,飞快地把易凤救了下来,但易凤却早已失去了知觉。这个蒙面人就不顾三七二十一,连忙背起了她,跃出窗外,用微波凌步的轻功消失在山林间。

过了一些天,这座已是伤痕累累的七岩峰似乎又传来了一阵咒骂隐恶似的疾风,而且是迈着一种饥饿般的步伐来的,蹑手蹑脚地拍打着这里的每一棵小草,每一粒小石头,但这些小草和这些小石头依然哑默无声地被凌辱着,好像结结巴巴地想要诉说些什么。但是,这一切都被这个畜生一样的东西一一拒绝。

而守在外面的几个卫士见了他的主人来了,立马毕恭毕敬地向他们的主人屈躬卑膝地问候道:“主人早。”

他的眼睛却目空一切,瞟也没瞟他们一眼,却慢条斯理地说道:“早,这几天她有没有在吵。”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没有,很安静。”

“什么?很安静?”

“对,很安静。”

这个像畜生一样的东西似乎感觉到了有点不太对头,就连忙提起了步伐,快步地迈了进去。一进屋,果然屋内真的空无一人,他这才知道已不妙,一定被谁救走了,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天。他就立即急匆匆地来到了守在门口的几个卫士面前,怒道:“你们在看什么,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几个守卫看着他像畜生一样的东西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抖抖擞擞地说道:“主人,请息怒请息怒!奴卑该死奴卑该死”

“只要一出点事情,你们就像狗奴一样,我再问你们这些天到底有没有人来过。”

追问之下,这几个卫士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脸都发了青,还不停地颤抖着,其中有一个胆子大了点的说道:“主人,没,主人真的没有。”

这时,他露出来的一幅凶相,真像畜生一样,并且再次恶狠狠地怒道:“你们真的没有看到有人把她救走。”

这些卫士早已被他吓得六神无主,惊恐万状了。

还是那个胆子大了点的说道:“没,没有,主人没。”

“难道你们只能对我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主人,真的没有。”

“我辛辛苦苦地把你们养着,到头来你们却对我……。”

他们又立即跪在了地上求饶:“老爷,求求你饶了我们的小命呀!我们家里还有老有小,”

他气得只能连鼻头器官都不能出气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放他们一命。于是,用了一掌把他们全打死。

那么救了易凤这个蒙面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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