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立即停住了脚步,向四面环视了一会,却什么也没看到。但站在一旁的施家羽看出了夜燕有些异常的神态。
说道:“怎么啦!看你六神无主的样子。”
夜燕说道:“我没有呀!可能是刚才我的眼睛花了一下。”
“眼睛花了,你看到什么?”
“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
“喂!大白天的,你不要吓人耶!”
“还说是一个男人,大白天还要怕,去你的吧!”
施家羽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紧紧地靠在夜燕的身边走。当他们又走过了一段路之后,这个身影忽然又在夜燕身边一晃而过。这时的夜燕才惊慌不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个人的名字来:“妙慧夫人,妙慧夫人……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那么这个熟悉的身影到底是不是妙慧夫人呢!在夜燕的心中,确信一定是的,那么她的身影为什么会像阴魂不散似地纠缠在夜燕身边呢!这让夜燕又一次进入到了一片惶恐之中。
她想:“难道妙慧夫人真的死了,来向自己讨命来了,这,这不可能,我没有做过一些对她对不起的事。”
这时,在夜燕的耳边又传来妙慧夫人的声音来:“夜燕,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呀!”
这声音当然很刺耳也很惊悚,这让夜燕又猛一回头,但还是不见妙慧夫人这个人。这让施家羽也吓的不轻,轻轻地对夜燕说道:“喂!我看你今天,你肯定有什么问题,晃晃忽忽的,也许是累了吧!如果真累了我们赶紧回部落。”
夜燕一言不发,好像没有听到施家羽在对她说的话。于是,施家羽又立即握紧了夜燕的手,生怕会出什么意外。
夜燕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施家羽很关切地朝她看了看,说道:“我刚才对你说,我们已这么多天在外面,你可能累了……但是,你一定在惦记着他们三个小孩,我想,他们应该不太会有事。”
夜燕笑了笑说道:“也许是我真的累了吧!他们三个人对我来说确实一直放心不下,如果他们要是真出了事的话,我想我应该也会有些预兆,可是到了现在我还没有这种不祥的预兆,这说明他们应该不太会有事。”
施家羽说道:“那我们要么先回部落再说,关于他们三个人到时候我们再来寻找。”
“好吧!我们先回部落再说,可能他们现在已经到了部落也说不定呢!”这也许是夜燕对自己的一种安慰罢了。
施家羽笑了笑说道:“是呀!这个也有可能,或许他们早已回部落了呢!”
当他们来到了一条大路上时,只见好多村民聚在一起,喊了一声:“你们看,西夷的官马来了。”
其中有一个村民说道:“这西夷的官马为什么要来我们南蛮呀!”
一些村民也发出杂七杂八的声音来:“是呀!西夷的这一大队官马为什么随便可以进入我们的边界呢!”
又有一些人在说道:“那肯定是上面同意过的,要不然谁要他们进呀!”
有一人说道:“这个倒也没有数呀!他们现在的实力太强了,虽然他们内部有点乱,正在抢夺那个位置,但奇怪的是,他们的实力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时间里变得那么强大了”
还有一个人说道:“听他们说他们有一位善于用才爱才,节俭爱民的好首领,所以现在就变的民富族强了。”
这时,只见一大队西夷的官马真的浩浩荡荡地过来了。官马上坐着的那些人都显得那么的高贵,威严。夜燕和施家羽就顺着大家用手指着的那个方向望过去,坐在最前面的那两匹马上一个是男的,不清楚是什么身份。但另一个人却是女的,看上去玉露凝香,一袭丽锦盛装,显得高雅华丽。
当夜燕把眼光集中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时,这次真的让她大吃一惊了,念道:“怎么会是她呢!妙慧妇人,妙慧妇人,真的是妙慧妇人,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变成这个身份了。”
施家羽看着夜燕又出现了这样反常的举动,真有些匪夷所思,小心翼翼地对夜燕说道:“你又在念叨些什么,看你这恍恍惚惚的样子,我真有点担心你呀!”
“你不用担心我,我很正常,不过,我在想她的身份。”
“你说她又指的是谁?”
“这个你不懂,我以后讲给你听,现在我们还是先回部落。”
一回到了南蛮部落之后,当然首先是要去见族长施宏邦,当他俩一来到了族长施宏邦面前时,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在他们的周围,总流动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但他俩还是装作不知道,以正常的礼仪跪拜完毕后,在刚起身时,施宏邦说道:“你们俩为了去寻找他们,在外面待了这么长的日子,为什么没有对我说。”
施家羽和夜燕又立即跪了下去,施家羽说道:“父亲,因为当时我们真是心急如麻,所以没有及时向你汇报。”
施宏邦厉声地说道:“这是一种理由吗?你们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不敢,孩儿不敢,我对天发誓,我绝无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之念想。”
“好了,这件事反正也算不了什么,我也不来惩罚你,但是你要尽快把他们三人找到,在寻找他们之前,向我来汇报。”
“孩儿谢父亲。”
“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们说声,马上鬼节到了,我要去趟西夷雪峰岭去参加一个祭祀活动,要离开几天,在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你们一定要把南蛮打理好。”
“是,孩儿遵命。”
“那你们先回去吧!”
夜燕和施家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首先讨论起了关于祭祀的这件事来。
施家羽说道:“为什么今年的鬼节祭祀活动连我父亲都被惊动了,难道今年的祭祀活动要比往年的不一样……。”
夜燕说道:“是呀!现在连你父亲也要亲自出马,那说明这次祭祀活动肯定没那么简单。”
“我敢肯定,在我父亲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么说?”
“第一,他为什么要去参加西夷的祭祀活动,第二,他跟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有什么关系,第三,太姥山上的那些真相到底隐藏着什么。”
“太姥山这件事如果你不提起,我也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的意思……。”
“对,在你父亲离开的这几天,我们再去探个究竟,这太姥山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本来我也有这个想法,既然你说起了,那我们在我父亲不在的这几天里一起去探个究竟。”
过了一会儿,施家羽说道:“那你现在如果方便的话,请说说那个妙慧妇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妙慧夫人是我家老爷的女人,我是他们的贴身丫环。”
“什么!你是他们的贴身丫环,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
“那么,到了现在,你能告诉我撕下面具的你是……。”
夜燕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撕下面具的那个我才是真实的我。”
“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现在我真的无可奉告,到时你一定会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我感觉我好像被人在羞辱。”
“不是在羞辱你,而是在保护你,如果我把我真实的告诉你,我怕你也不敢接受,更不敢面对。”
“你,什么意思,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想要一个圆满的答案。”
“这就是最圆满的答案。”
这时,施家羽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便随即沉寂在一片霞光凋零中静静地在思索些什么,或许在等待着什么,也许这种等待是一种冷嗖嗖的等待,因为在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夜燕对他说的那一句凌辱般的语言。
因为这本来是属于事实的一部份,明明可以清晰可见的,但如今却总要面对这一切深藏不露的事实。这好像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苦不堪言,捉襟见肘。当然,如今的他只能用一种乐此不疲地去伪装,去将自己的那颗不安的心力所能及地饱受蹂躏,去委屈求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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