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回过神来后,原来才发现是夜燕的声音。
这个仲江就来到了夜燕面前,说道:“你还没有康复,要多休息。”
夜燕说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但听你刚才所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去见两位老人家。”
“这是我答应过别人的,承诺过的事,我是不能违背的。”
夜燕说道:“一个人不要太过于墨守成规,一成不变。”
“我认为承诺高于一切。”
夜燕说道:“如果你的承诺是危害百姓的呢!你也就这样一直坚守下去?”
“这,没有这样的严重。”
夜燕说道:“一个人要变通,再说了,里面的俩位老人家都是我们的母亲,难道连我们也不能去见自己母亲的权利。”
这位仲江看了看施家羽,又看了看夜燕,说道:“你们……”
施家羽说道:“我们,我们怎么啦!在亲近面前不能做的太无情,一个人连亲情都不放过,那才是卑鄙无耻,简直不是人。”
这真的让他左右为难了,一边是要捍卫自己的承诺,一边是亲情。他再三考虑,还是被亲情所破了防,对施家羽说道:“那你进去吧!不过要快点。”
施家羽走了进去,夜燕也跟了进去,但被他拦住了。
夜燕说道:“为什么?”
“是他的母亲,又不是你的母亲,所以不能进去。”
夜燕狠狠地朝他鄙视了一眼,说道:“你太冷血了。”
“如果是你的母亲,我当然也会让你去见上一面。”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不是我的母亲。”
“请你不要为难于我,大家都是混一口饭吃吃的,除非你叫她一声,她能应你,我就允许你去见她一面。”
夜燕说道:“好呀!那我就叫她一声。”
“娘,我来了,我来看你来了。”
果然,从右边的密室通道里传来一声苍老凄凉的声音来。
“谁呀!娘在这里。”
此时,他们都感到非常吃惊。因为施家羽的母亲是关在左边的密室通道里的。那么为什么这声音是从右边的那个女人发出来的呢!更让这位仲江感到震惊的是,因为在这之前,这两个女人关在里面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像个聋哑人一样,今天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这简直让他真的是匪夷所思。
施家羽的意思是要么俩人先去见右边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再来见自己的母亲。但又被这位仲江拒绝了,他的意思是马上他的小师弟要进来了,要是被他发现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为了节省时间,要他们分别去见这两位老人家。
施家羽和夜燕觉得说的也有道理,他们俩就一个往左走,一个朝右走。当施家羽快步地向自己的母亲走去时,夜燕却很谨慎地向右边慢慢地走去,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当施家羽一见到自己的母亲时,泪流满面,喊了一声:“母亲!”
这突如其来,无比亲近的声音传入到了她的耳畔时,在她的躯体上每个细胞都好像被刺痛了一下,有些魂不守舍。但她还是把自己颤抖着的身子慢慢地转了过来。当她一见到真是自己的儿子时,顿时让她激动不已,感动的两行眼泪从她那苍白的脸颊上慢慢地滑落了下来。
施家羽又喊了一声“母亲!”
这一声喊过去之后,他的母亲强忍着眼泪,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颤动着双唇。施家羽看着自己的母亲,流露出了这样的一种凄凉表情后,心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他知道这时的母亲一定有好多的话要想说,但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难道是闭嘴这么多年就不会说话了,还是被父亲给她下了什么药,这让他真不敢相信这是一种事实,但他又多么想要知道这一切。
然后,她用手使劲地往外甩,意思是让施家羽赶快回去。这里应该有两层意思,其一,请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越感到痛苦的;其二,你赶快走,要是被人发现了,会出大问题的。
这二层意思施家羽都懂,但是他也舍不得,终究有十来年没见了,思母之心切,油然而生,因为母子的骨肉之情是血浓于水呀!
在施家羽不肯离开的情形之下,她的母亲突然给他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怒吼:“你赶快走。”
施家羽这才狠心地离开了。
这一声怒吼也惊吓到了夜燕,她一听到这怒吼,立即停住了脚步,但稍微停了一会,又提起了沉重的步伐。因为她很想知道回应她这个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回应我呢!难道……。
夜燕就一步步地向这个人靠近。当她靠近时,这个女人也正好是面向壁的,背朝外的,端坐在中央,这样的一种坐姿,她好像根本不想面对这个可恶的龌龊的世界。
当夜燕看清了这个人的整个轮廓时,确实有些惊讶!因为她真的与这位老人似曾相识,甚至达到了某种亲切感。
夜燕再次尝试了一下,轻轻地喊了一声“娘”!但不见动情。夜燕真有点不甘心,再喊了一声,但还是无动于衷。这时,夜燕有些失望了,便向四周望了望,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人,确定这人一定是刚才回应我的那个人。
但如今,夜燕与她如此之近,夜燕又用最亲切最温柔的声音在喊她,那么她对现在的夜燕却无动于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时,那个仲江突然来催她了,说道:“既然她不来理你,你就赶快出来吧!我的小师弟马上要来了。“
于是,当夜燕要转身离开时,这个女人忽然说道:“你为什么要来见我。”
夜燕大吃一惊,因为这声音真的太熟悉了,太亲切了。于是,慢慢地又回过头来,说道:“你,你,你真的是……。”
“不错,我真是。”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那你为什么要来回应我一声。”
“因为你是一个有良知之人,积德行善无灾祸之人,不是一个作孽之人。”
“你,你,我不敢,小辈我不敢……但我能懂你的意思。”
“你也无需太懂,半懂不懂就差不多了。”
夜燕不解,但已领略到了几分。
这时,那个仲江快步地赶了进来,对夜燕说道:“赶快离开,我小师弟来了。”
果然,他的小师弟杜易峰在外面不停地叫嚷着:“二师兄,二师兄,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在干嘛!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我刚刚给她治好。”
他的小师弟杜易峰一冲进门,看见夜燕也刚起身,对仲江说道:“谢谢,谢谢你们,在下我小女子真的感激不尽。”
施家羽也向仲江表示了感谢。
这时,仲江就对他的小师弟说道:“你进来为什么不敲一下门。”
他的小师弟说道:“我本来是个粗鲁之人你也知道。”
“现在主要是我正在给病人治病呀!以后请你有点礼貌。”
他的小师弟有点不服气地说道:“你常常说我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你自己呢!”
“好,不要吵了,点到为止,现在你把他们兄妹俩送出去。”
“好吧!我送出去便是。”
当夜燕和施家羽离开了太姥山之后,在离部落的南蛮宫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刚好遇见了施家羽的两个弟弟施凌羽和施相羽。这两位弟弟一见到了施家羽和夜燕时,脸上立即流露出了不那么真实的表情来。从一点可以看得出来,施家羽的两位弟弟对他们的哥哥有所忌惮或者有所防备。
最小的弟弟施相羽就开始了询问,大声地嚷道:“大哥,我们到处在找你们,你俩到底去了哪里。”
施家羽笑着说道:“父亲不在,我们当然要多去巡查巡查啰,好让我们的族民有些安全感。”
这个最小的弟弟施相羽又说道:“大哥,父亲不在,你最好不要走来走去哟!”
施相羽的这句话一脱囗而出时,他的二哥施凌羽想阻止却也来不及了,连忙责问道:“你真太不像话,你怎么能跟大哥这样说话。”
这时,施相羽好像真的感到了一些不太妥当。于是,恭维地向他的大哥施家羽说道:“大哥,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在下请原谅小弟不懂事。”
施家羽当然是一个胸襟很开阔的人,心平气和地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个性脾气就是这样,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以后或者在外面,你绝对不能乱说话,一定要思考好了之后再说话,听见了吗?”
“听见了,大哥!”但还是有点不服气似的。
这个施凌羽倒是很有礼貌地对他的大哥说道:“大哥真对不起,你也辛苦了,父亲不在的日子,我们都要做好南蛮部落的防卫,让全部落的族民都安居乐业。”
说完,他们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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