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县内,信使被捆得严严实实关押在狱中。信使摸了摸怀中的信,大人的任务恐怕是完不成了。这就属他孤陋寡闻了,他不知道的是前几位都是抓到即处决,他还活着从某种程度来说,县令的态度已经就动摇了。县衙内,几个主事的齐坐一堂。曾鸿看向县尉:“求救信……”县尉摇了摇头:“所有的出路皆被贼子锁死。”曾鸿又转头问道:“县里的粮食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