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寿安院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崔老夫人斜倚在榻上,握住薛绥的手,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六丫头……你说我这病……咳咳……莫不是好不了了……”“祖母莫要忧心。”薛绥神色温婉,一边缓缓按压着老夫人的虎口穴,一边轻声细语地宽慰,“有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