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烛火明明灭灭,映着众人煞白的脸,丫头们都没有接生的经验,急得手忙脚乱,乱成一团。薛月沉断断续续的痛呼声,煞是瘆人。山风更急,铅灰色的云层沉沉压下来,将水月庵的飞檐染成了一片苍茫。“王爷……王爷还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