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竟然毫无违和,仿佛早有默契。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整个琴房寂静无声。秦墨喘着气,满头是汗:“可以。”“感觉到了?”易喆也没好到哪去,衬衫湿透,“这曲子,等于为你写的。”“第二期,我们压轴。”“那舞台,会被你我炸穿。”……与此同时,帝都另一边,谢沅珊家中。凌晨一点。她站在窗边,抱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定位信号:静止,未动。“地下码头?”她皱眉,“这地方他都去?”她拨了易喆的电话,结果——【您拨打的用户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