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声停止，陈默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他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带着一股刚沐浴过的清爽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充满了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他瞥了一眼床上依旧蜷缩着、如同受惊小兽般的苏清影，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波澜。
昨夜的征伐，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驯服猎物的游戏。
现在，游戏的第一阶段结束了。
苏清影感受到他的目光，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昨晚的一切，如同最可怕的噩梦，将她的骄傲和自尊碾得粉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主宰她一切的魔鬼。
“起来。”陈默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清影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却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难以言喻的痛楚，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陈默看着她这副孱弱无助的模样，眉头微皱。
太弱了。
这样的状态，怎么带出去见人？怎么当好他陈默的“花瓶”？
他俯下身，一把将苏清影从床上拽了起来。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
苏清影痛呼一声，跌撞着被他拉起，身上仅有的遮蔽物滑落，露出遍布暧昧痕迹的雪白肌肤。
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慌忙想要遮掩，却被陈默更快一步抓住了手腕。
“躲什么？”陈默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和占有的意味，“你哪里，我没jian过？没peng过？”
苏清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屈辱地别过头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记住，”陈默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冰冷，“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眼泪，你的屈辱。”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露出那种死人一样的表情，也不准在我面前流泪。”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割在苏清影的心上。
她咬紧嘴唇，拼命抑制住哭泣的冲动，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陈默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恐惧，松开了手。
他走到衣柜旁，随意地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丢在她身上。
“去洗澡。”他命令道，“把自己收拾干净。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一个符合我陈默女伴身份的苏清影，而不是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苏清影捡起浴巾，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步步挪向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陈默才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
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他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驯服苏清影，只是计划中的一小步。
这个女人，容貌绝佳，气质清冷，带在身边确实能满足他的虚荣心和掌控欲。
但仅仅如此，还不够。
她还需要变得更“有用”。
一个合格的玩物，不仅要漂亮，要听话，还要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她的价值。
陈默吸了一口烟，脑海中开始盘算。
苏清影是京海大学的高材生，人脉虽然不广，但在学校里应该有些影响力。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帮他处理一些学校方面的事情，或者……收集一些他感兴趣的情报？
比如，关于那个同样在京海大学任教的……林曼妮？
不，林曼妮那种女人，还是得自己亲自出手才更有乐趣。
或许，可以让她帮自己留意一下学校里其他有潜力的“猎物”？
陈默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个“随心所欲”系统，真是越来越合他的胃口了。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打开。
苏清影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和长裤，是陈默之前让人准备在这里的备用衣物。
她低着头，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虽然洗去了身上的痕迹，但眉宇间那份难以掩饰的憔悴和惊恐，依旧让她看起来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陈默打量了她一眼，眉头微皱。
还是不够。
这样的状态，带出去只会丢他的人。
“过来。”他命令道。
苏清影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走到他面前。
陈默伸出手，粗暴地拨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刘海，露出了那张苍白而精致的小脸。
“抬起头，看着我。”
苏清影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低着头走路。”陈默的语气冰冷，“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心里再怕，再恨，表面上也要给我拿出该有的样子。”
“挺直腰杆，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要的是一个能带得出去的漂亮花瓶，不是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玻璃娃娃。”
他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苏清影的心上。
花瓶？玻璃娃娃？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不甘心在她心中翻涌，但迎上陈默那冰冷无情的目光，她所有的反抗念头都被瞬间浇灭。
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的家人，她的未来，都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有些发软的脊背，强迫自己迎上陈默的目光，尽管眼中依旧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很好。”陈默似乎对她这细微的变化还算满意，“吹干头发，化点淡妆。楼下有车送你回学校。”
“记住，关于昨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风声。管好你自己的嘴，也管好你家人的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苏清影默默地点了点头。
“去吧。”陈默挥了挥手，不再看她。
苏清影如同获得赦免一般，逃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听着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声音，陈默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泰安的电话。
“泰叔，盛海医药那边，可以开始准备收购了。”
“找一家信得过的第三方评估机构，把价格做‘实’一点。”他特意在“实”字上加重了语气。
“另外，放出风去，就说陈氏对医药行业很感兴趣，正在寻求合适的并购目标。”
“是，少爷。”周泰安立刻领命。
挂了电话，陈默又拨通了王浩的号码。
“默哥！”王浩的声音依旧谄媚，却比之前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林氏集团，林曼妮，我要她最近所有的行程安排，越详细越好。”陈默直接下令。
“林……林总？”王浩的声音有些惊讶，但不敢多问，“好嘞，默哥，我马上去查！”
安排好一切，陈默的心情更加舒畅。
高家这块绊脚石即将被彻底清除，新的猎物也已经锁定。
接下来，就是享受狩猎的乐趣了。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
苏清影，这颗刚刚被他强行摘下的青涩果实，也该发挥她应有的作用了。
或许，可以让她先从接近林曼妮开始？
毕竟，都是京海大学的，一个是校花学霸，一个是商界女强人校友，似乎有不少可以利用的交集点。
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苏清影走了出来。
她已经吹干了头发，脸上化了淡妆，遮掩住了之前的憔悴，虽然眼神依旧带着几分怯懦，但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走吧。”陈默没有多看她，径直走向门口。
苏清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影子。
只是，在她低垂的眼眸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微光，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冰山之下，并非只有绝望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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