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你是说......愿意听我的合作意向？”陈婉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说看吧！”方子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之前可是了解过苏不凡的手段，即便是拿着热武器，当时苏不凡想要杀了他，就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只要是个脑袋健全的人，就绝不会以这样的高手为敌。更何况苏不凡还说能够治疗他的小坤坤，这恩威并济的手段，他也十分受用。只要不突破他的底线，他绝对会帮助昌金集团度过这次难关。就算是卖苏不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