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祁通天作画,震惊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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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刚才没眼花吧?那真是赵省长?”

“千真万确!赵省长和祁同伟!”

“嘶!看他们那熟络劲儿,关系绝非一般啊!”

“昨天谁在那信誓旦旦说祁同伟没背景的?这叫没背景?那咱们这些人算什么?土坷垃里蹦出来的吗?”

“你们说……祁同伟该不会是赵省长的……”

最后一句带着强烈暗示的话语,让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跳,眼睛瞪得溜圆。

“慎言!”徐前方低沉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瞬间掐灭了那危险的猜测。

众人噤声,但眼神里的惊疑与探究却如沸水般翻腾。

私生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有一点,他们这些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看得无比真切——祁同伟的背景,深不可测!

他们观察到的,远不止表面的谈笑风生。

从办公楼走出时,赵立山与祁同伟并肩而行,祁同伟神态自若,毫无下级面对上级时应有的拘谨与卑微,两人之间流动的是一种近乎平辈论交的熟稔气场。

反观赵立山的儿子赵国栋,却恭敬地落后几步,如同聆听长辈教诲。

上车时,细节更是说明一切:赵国栋主动坐进了副驾驶位,而赵立山则与祁同伟一同坐入宽敞的后排。

更令人心惊的是赵立山那位向来眼高于顶的秘书,竟亲自为祁同伟拉开了车门,那份恭敬之中,甚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官场之上,位置、态度、细节,无一不是无声的语言。

这些细节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无比清晰的图景——祁同伟绝非池中之物!

“可……可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毕业后就被一脚踢到这岩台镇的司法所?”

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锁。若说是历练,这起点未免也太低了点。

一片困惑的沉默中,唯有杨侠的眼睛越来越亮,一个被他之前忽略的念头骤然清晰起来,如同拨云见日!

“我明白了!”他心中狂跳,几乎要脱口而出,“是那位老爷子!赵省长此行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来看儿子,而是专程来拜访祁同伟那位百岁曾祖的!”

他之前的想法,完全错了方向!

能让一位实权副省长如此郑重其事、甚至带着几分忐忑亲自登门拜访……那位深居简出的祁家老爷子,其身份之重,远超他的想象!

看着周围这些级别远高于他、此刻却一脸茫然与震惊的省市领导们,杨侠心底竟油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信息差带来的掌控感,让他暗自窃笑。

待众人情绪稍定,一个现实问题摆在了眼前:他们此行的目标人物祁同伟,跟着赵省长走了。难道要在这干等?

“赵局,现在怎么办?”有人低声请示徐前方。

徐前方深吸一口气,眉头紧锁,沉吟道:“祁同伟应该是随赵省长去用餐了。但他总要回来交接工作……我们等等看?”

这时,杨侠的声音适时响起:“赵局,各位领导,我大概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唰!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哦?说说看。”徐前方看向他。

“他们应该是去祁同伟家里了。”

杨侠解释道,“祁同伟家里还有位百岁高龄的曾祖父。祁同伟很孝顺,估计是带赵省长回去看看老人。说起来,那位祁老爷子年轻时怕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祁同伟那一身好功夫,据说就是家传的。”

这番话瞬间勾起了众人的兴趣。看过缉毒行动影像的领导们,无不对祁同伟那非人的身手印象深刻。

徐前方略一思索,果断拍板:“好!那我们也去拜访一下这位百岁人瑞。老人家高寿难得,我们去探望探望,也正好把祁同伟荣获一级战斗英雄的喜讯亲自告知老人,让他高兴高兴!”

他对祁同伟的品性颇为认可,觉得此举合情合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重新上车。

杨侠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快步走到前面带路。

他心底那点小小的“恶趣味”开始发酵——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当这群高高在上的领导们,亲眼目睹能让赵省长都如此敬畏的存在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另一边,行驶的车厢内。

赵立山端坐在后排,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空调送出凉爽的风,但他后背的衬衫却隐隐被汗水浸透。

那无形的压力,源自即将面对的那位存在,也源自家族长辈可能的责问——他竟敢在未得明确许可的情况下,贸然登祖师爷的门!

自从坐上副省长之位,他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如此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

看着身旁神色如常,甚至还带着几分回家喜悦的祁同伟,以及副驾驶上同样没什么特别紧张感的儿子赵国栋,赵立山心中唯有苦笑。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啊。

一丝后悔悄然爬上心头,早知如此,真该婉拒祁同伟的好意。

车子在祁同伟的指引下,稳稳停在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院门口!

几人下车。

“赵大哥,这边请。”祁同伟热情地在前面引路。

赵立山迈开脚步,却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脚下这寻常的水泥路面,此刻仿佛变成了通往龙潭虎穴的险途。

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稳住心神,跟上祁同伟的步伐。

然而越是靠近那扇门,心脏跳得就越发急促,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祁同伟察觉了他的异样,有些哭笑不得:“我说赵大哥,您至于这么紧张吗?我家曾祖就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家,慈祥和蔼得很,又不会吃人。”

赵立山闻言,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苦笑。

普通老人家?

也就你这傻小子真这么认为了!

他并未解释,只是抬手,又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祁同伟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带路。

很快,一方小小的院落映入眼帘。

祁同伟刚欲开口呼唤,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那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小院中央,一位身着素雅唐装、银发如雪的老者,正静静地伫立在一张铺开的宣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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