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副省长赵立山的跪拜!祁同伟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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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技,已非凡俗所能企及!曾祖他……简直是神乎其技!”

祁同伟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仙神?那仙神的目光,冰冷威严,仿佛能洞穿万古,冻彻灵魂!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幻像吗?”

赵国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重组。

“无需怀疑!这就是祖师爷!画圣?画圣在祖师爷面前,恐怕也只是提鞋的份!”

赵立山心中只剩下无边的敬畏与叹服:“我终于明白,为何当年那些枭雄会为祖师爷一幅字画而疯狂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通透感,如同清泉般涤荡过三人的心灵深处。

这不是做梦,而是真切地感受到,某些积郁的念头豁然开朗,精神仿佛经历了一次彻底的洗礼!

仅仅是看了这样一幅画的诞生过程,就如同亲眼见证了不属于人间的神迹!

这效果,远胜于登临绝顶,俯瞰山河所带来的心胸开阔!

若能将此等蕴含无上道韵的绝世画作悬挂于静室,日日观想体悟……其裨益,简直无法估量!

赵立山此刻对爷爷口中那场军阀火拼的传闻再无半分怀疑——那绝非谣传,必然是血淋淋的事实!祖师爷的恐怖,远超他听闻的任何描述!

单凭这一手足以沟通天地、震撼灵魂的画技,祖师爷便足以成为任何顶级势力奉若神明的存在!

赵立山与赵国栋的目光中充满了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敬畏。

祁同伟眼中,则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见曾祖已欣赏完毕,祁同伟压下翻腾的心绪,恭敬地开口:“曾祖,孙儿回来了。”

祁通天闻声,笑呵呵地转过身,目光温和地扫过赵立山父子,最终落在祁同伟身上。

“好!”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震撼人心的一幕从未发生。

他自然早知三人到来只是作画如悟道,无需避讳旁人。

看着眼前恢复平和慈祥的曾祖,祁同伟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此刻这熟悉的和蔼笑容,才让他感到真实和安心。

“曾祖,孙儿竟不知您还有如此神乎其神的画技!堪称当世无双!”祁同伟由衷地赞叹,语气中满是自豪。

祁通天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拂去一粒微尘:“不值一提,消遣罢了。”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嘴角微抽,脸上皆露出难以言喻的苦笑。

如此惊世骇俗、直指大道的画技,竟被轻描淡写地称为“消遣”?

若换做旁人说出这话,定会被斥为狂妄无知或虚伪至极。

但由祁通天口中道出,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返璞归真的超然,让人生不出半分质疑,唯有更深沉的敬畏与叹服。

那份深入骨髓的随意与洒脱,绝非刻意伪装所能及。

他们自然无法理解。

祁通天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于漫漫仙途而言,画道再玄妙,也不过是寄情抒怀、映照本心的工具,与那追寻天地至理、超脱生死轮回的无上大道相比,可不就是区区“消遣”么?

祁同伟坦然步入小院,身后却是一片死寂。

赵立山与赵国栋父子二人,僵立在院门之外,半步不敢逾越。

方才祁通天挥毫泼墨,那惊鸿一瞥间与画中仙影合而为一的玄妙景象,早已化作刻骨铭心的敬畏,深深烙入他们神魂深处。

尤其是赵国栋,先前心底对父亲那份近乎夸张的谨慎所存的些许不解,此刻尽数化为乌有,只余下彻骨的惶恐,双手毕恭毕敬地叠在身前,姿态拘谨到了极点。

院中,祁同伟躬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曾祖,今日带了两位客人回来。”

祁通天背对着院门,目光依旧流连在石桌上那幅墨迹未干的《仙人踏河图》上,闻言只随意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那淡漠的态度,仿佛来的不过是两缕清风。

祁同伟心下稍安,这才侧身介绍:“这位是赵国栋,之前来过。这位是国栋的父亲,赵立山先生,特意前来拜望您。”

祁通天终于侧过脸,目光淡然地掠过院门处那两道僵硬的身影。

赵立山身上那股久居人上的沉稳官威,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丝微澜,引不起半分波动。

祁同伟日后在尘世行走,此类应酬避无可避,他既已决定重新入世,为曾孙的前程铺路,也在情理之中。

故而,他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回自己的画作上,带着几分满意,语气随意:“随意即可!”

于他而言,纵是赵家那位开创基业的赵英杰亲至,也不过是这般待遇,兴致缺缺时,闭门谢客也是常事。

今日,不过是给祁同伟几分薄面罢了。

祁同伟得了曾祖首肯,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忙转身招呼:“赵大哥,国栋,快请进院吧!”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两颗拨浪鼓般急速摇动的头颅。

赵立山脸色肃穆,眼神深处是难以言喻的敬畏,而赵国栋见父亲如此,也慌忙跟着摇头,父子俩的步调竟出奇一致。

祁同伟愕然,话语堵在喉间。

下一刻,只见赵立山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吸尽,非但没有向前,反而向后退了两步。

紧接着,在祁同伟与赵国栋骤然瞪大的双眼注视下,这位堂堂一省之地的副省长,竟对着院中那挺拔的背影,轰然跪倒!

“咚!”

膝盖重重砸在院门外的青石板上,声音沉闷。

“赵家不肖子弟,立德!”

赵立山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虔诚,响彻在寂静的小院内外,“今日斗胆前来,已是僭越!能得见祖师爷仙颜一面,已是立德三生有幸,祖宗庇佑!赵家后辈无能,有负祖师爷当年厚望,万死难辞其咎!恳请祖师爷降罪!”

他语速极快,字字句句却清晰无比,如同钢锥凿刻。

话音未落,他已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额头狠狠撞向坚硬冰冷的石板。

“咚!咚!咚!”

每一次叩首都实打实,沉闷的响声撞在人心上。

以至于头皮都充血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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