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廉价的圆珠笔。此刻在陈宇手中仿佛化作了神祇的刻刀。直播间的镜头被导播死死地锁定在陈宇那只骨节分明、稳定得可怕的手上。观众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音符从笔尖流淌而出。汇聚成行,再看着一行行工整的字迹紧随其后,构成歌词。没有丝毫的停顿,没有片刻的犹豫,更没有寻常创作人抓耳挠腮的苦思冥想。就像是特么的一个印刷机器一样。【这……这是在写歌?确定不是在抄书?】【我的天,这个速度……他不需要构思的吗?旋律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