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可以叫我李老师。”
说着还转账五百块当做奖励。
本着苍蝇再小也是肉的精神，苏灿决定收下这钱。
“怎么，今天被骚扰了？”
苏灿好奇的问着，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漂亮女老师被一个中年光头骚扰的画面了，这要归功于他平时勤奋的积累素材。
“别问。”
对方冷冷的打出两个字。
“好吧，我试试。”
苏灿收了红包之后，回复道。
“李老师，一个人在办公室啊？怎么脸上都长痘痘啦，是不是你老公没伺候好你啊，哈哈~”
苏灿尽量压低嗓音，模仿那种中年猥琐痴汉。
发完消息，他老脸一红。
怎么会这么像！
像是说的同样的话，连语气都十分的像！
对面李一涵浑身一震，颤颤巍巍的从沙发上坐起，反复看着手机屏幕发过来的字眼，似乎白天的阴影般的经历又再次重演了一遍。
“你是谁？？”
“？”
苏灿看到对方发过来的不合逻辑的消息，打了个问号。
“你真实年龄多大了？”
“额，25。”
苏灿撒了个谎，毕竟约定里说好的各自保密，他也不愿透漏任何一点隐私。
对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他可不想主动暴露。
“没事了，你学得太像了，不好意思...”
“没事，谢谢你的认可，你的认可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苏灿也没刻意去学，只是稍微演了演，没想到能得到客户的好评。
“重来吧，我不会再这样了。”李一涵重新蜷缩在沙发上。
“哟~李老师，一个人在办公室啊？怎么脸上都长痘痘啦，是不是你老公没伺候好你啊，哈哈~”
苏灿又试图调动情绪，重新说了一遍，说完就撤回了，因为他发现芝麻叶找不到那种猥琐的感觉了~
为了客户的体验，他决定换句词。
他此刻很钦佩自己的服务意识，于是又重新对着手机说道：
“嚯！李老师脾气这么大啊，不知道在床上脾气是不是也这么大呀？嗯？哈哈哈哈~”
嗯，有那味儿了！
苏灿很满意的松开了语音录入。
“关你屁事！你自己没老婆吗？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小心被你老婆知道，闹到单位上来！”
李一涵刚刚恢复平静的情绪，又被这下流的口气给点着了。
骂得人不痛不痒的，苏灿总算是知道这个老师为什么总被骚扰了，就是因为太好骚扰了，又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我老婆可不敢管我，你要是同意的话，我都可以把你带回家，咱们三个一起睡，我保证那娘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灿快速回道。
“你！你真混蛋！”
李一涵似乎找不到应对的话了，只能回一句不算脏的脏话。
气死了，本来让他扮作王主任，然后狠狠臭骂一顿解解气，但是没骂过人，不知道怎么骂，我好生气！！
“我确实是混蛋，怎么样，你想不想尝尝我这个混蛋的滋味，保管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苏灿按照人设继续口花花，试图找骂。
其实，苏灿也很无奈。
他大概能猜到客户的想法，但是客户不会骂人，这总不能手把手的去教她吧
他只能尽量表现得猥琐一些，用粗俗的话去刺激她，但愿能激发出她骂人的潜能...
苏灿等了好几分钟，都不见对面回消息。
她不会被我调戏得背过气去了吧？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应该不至于，这才哪到哪啊，不至于不至于~
苏灿有些担心的想到，刚想发消息过去问问，就看见对面终于回消息了:
“真不要脸！”
“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李一涵确实代入了，不过她不是花钱找人羞辱自己的，而是想骂骂人解解气！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能解气，反而更加生气了。
她隐隐觉得对面的人，内心比王主任更下流！
这TM怎么感觉像是在骂我一样？
苏灿有些郁闷，不过既然对面没叫停，自己也只好继续演下去。
“要什么脸啊？我就要你就行了，小宝贝，快到哥哥怀里来，哥哥有大宝贝给你看！”苏灿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似乎很有灵感。
“就到这里吧。”
李一涵发完消息，快速关闭了聊天框，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她甚至觉得这些聊天记录存在自己手机里，都脏手机！
额，这就结束了吗？
时间还没到呢，苏灿白嫖了十来分钟，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绿化带，苏灿发了会儿呆。
突然看见路边有一个爱德啦蛋糕店，忙叫师傅刹一脚。
跑步回来，坐在车上。
苏灿看着手里多出的红丝绒小蛋糕，心想着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妹妹怎么吃都不腻。
应该还是小时候太穷了吧，长大了想把小时候的遗憾补上。
苏灿思绪被拉到了很久之前，一个破落的孤儿院。
他和苏小雨两人都属于那种身体不太好，到了上学的年纪，都还没人愿意领养的那种可怜虫。
他还好点，只是瘦而已。
苏小雨则是真的有病，还是先天性心脏病里最不好治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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